一次交易走貨量就很大,曾白楚還是自己去看著才放心。好在廣西的邊境比他想象得要寬鬆得多,之後過海關刀疤臉說不用他操心自有安排。只是不太適應廣西的氣候,這陣子過得實在不舒服。
曾白楚向來行事小心謹慎,從驗貨運輸到過境每一步都再三檢查,在那邊耗了十幾天才回來。不過現在幫裡重要的職位放的都是自己人,前陣子各處又都好好整頓了一番還有程函留在這裡,他不在倒也順順當當沒出什麼事。若是擱在以前,這一趟回來定是在幫裡和兄弟們喝桌酒再好好睡一覺。他回幫交代完事情想了想卻回了綠園。
他本就不愛熱鬧,以前的家裡連飯都沒得吃才大半時間都住在幫裡。自從謝一北住進了綠園之後他也就順理成章地享受著他的照顧,想來除了回去拿衣服好一陣子沒回過自己家了。
謝一北擦著頭髮從浴室裡出來正見曾白楚彎下腰在看那兩隻魚,走過去笑道:“我還沒養過什麼動物,養個仙人掌都能死。第一次養金魚,這已經是第十四天了,瞅著還挺健康的吧。”
曾白楚回頭,正好看見有一滴水珠從謝一北的鬢角滑落到脖子上,又從鎖骨鑽進了睡衣裡。那人還在喋喋不休:“我特地在網上查了好久,金魚餓著沒事就是不能吃多了,我還在陽臺上用盆裝了水,據說換水用太陽曬過的對魚比較……”
沒耐心再聽他囉嗦,順手摘了他手上的毛巾扔到一邊,曾白楚的手摸上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