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你所說的,她以為在作噩夢。”
傷害他沒有所謂,目前最擔心的是,她現在受人控制住,而他們下次要她做一些什麼事情?
同樣的夜。
郊外的空宅時在,桌上搖曳的燭光忽明忽暗的照著一室詭異的氣氛。
“事情辦得如何?”站在陰暗中一名蒙面詭異的黑衣人緩緩說道,聲音陰冷且令人悚然。
“回主人,事情非常順利,他現已被仇恨矇蔽了,一無所有的他,必定想搶回自己的一切。”另一把蒼老的聲恭敬順道。
“嗯,很好,他現在如桑家狗,正好成為我們的一隻好棋子,讓他們兄弟兩自傷殘殺。我們就坐享漁人之利。哈哈!”說到這,他狂笑,突然神色一凜,笑聲戛然而止,“魔君有什麼動靜嗎?”
“回主人,幸好我們有一個很好的棋子,不然,真的被魔君騙了,我們曾多次派人去刺殺的並不是魔君本人,而是他天冥宮四護法之一。不過,我們卻找到了他的弱點,就是他的妻子,聽說,他很愛他的妻子,而少主也抓住了這一點,對其妻施了攝魂術,以他對其妻的感情,他一定會不惜一切救回妻子,到時,天冥宮就是我們的了。”蒼老的聲音隱透著得意。
“做得很好,不過,你們別看小魔君,攝魂術雖然很厲害,但還不足以將他打敗,本尊要他永遠消失在這世上,待我的魔功練到九重後,那麼,放眼天下,便沒有人能抵擋得住本尊的魔功了。”
“這點主人放心,小的已在其妻下了道咒術,此咒是死咒,沒得解的,除非他們夫妻其中一人死,這咒便消失。”
“很好,既攝魂又咒語的,想不到本尊閉關才一個多月,你們在外面做了這麼多事情,看來,本尊很快便會成為武林至尊,再一統江湖。哈哈……。“說罷,狂飆地笑起來,那笑聲中卻透露著不盡的陰森與邪惡。”武林四君算是什麼,什麼一宮二門三大堡,本尊要他們統統歸納我的旗下。“
蒼老的聲音極力壓制不住興奮,說道:“恭喜主人,很快便達成霸業,不過,少主最近迷戀著一名女子,小的恐怕他會因此壞了大事。”
“女人?”男人的聲音略事不屑說道:“以他的身份想要什麼女人沒有,在這個關鍵時期還沉迷女色?”
“小的曾勸過多次,但他卻不聽,在您閉關那段時間,他還將這女人綁架回來,甚至還得罪了炫武門的人。”
“炫武門?”陰邪的聲音顯得有些怪異,隨即,冷哼道:“哼!你想辦法將這個女人解決掉,想完成霸業,兒女私情只會是阻礙而已。”
“是的,主人,那小的就去著手辦這事。”
“嗯!本尊迫不及待想看看魔君痛苦的樣子,父債子還,既然蕭揚已死,那麼,他的兒子就得承受我當年的痛苦。”陰魅的話如從齒間迸出來似的。
“好,主人。”
“最苦痛的莫過於看到心愛的人慢慢死去,而自己卻一點辦法也沒有。”陰惻惻的語調濃濁陰邪,彷彿來自地獄般寒冷徹骨。
“主人,小的知道該怎麼做了。”
夜間的寒風吹過,一串陰謀悄然上演,伴著風,飄散在大地的每個角落…。
鳳刖國
如意酒樓。
一名修長挺拔、清俊雅逸的黑衣男子正坐在告窗的一張桌子旁邊自斟自飲。
在這賓客如去、熱鬧非凡的酒樓裡,卻只有他坐的地方顯得特別冷清,由他身上發射出來的森冷之氣,足以讓四周的人瞬間退避三舍。
“尊王,何事在此喝悶酒?”一他陰柔發著冷意的語聲在黑衣男子對面響起,“獨飲無趣,不如讓本王陪你喝上幾杯如何?”
“你想坐下有誰擋得住你嗎?”眯起眼睛,淡淡地掃視他一眼突然出現的白衣男子,凌風的神色冰泠如故。
“呵呵!的確是。”白衣男子自顧的拉開椅子坐在凌風面前,然後大手一揮,對跟在身後幾名隨從說道:“這層本王包了,叫他們清場吧。”
“是的。”身後的人回應道。
“怎麼來了鳳刖國也不來找我?”白衣男子笑眯眯地道,然,未達眼底的笑令人只感毛骨悚然,“你可能知道他現在正發散人馬在捉拿你?”
“是嗎?”凌風不為所動,“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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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他已擁有四塊玉石,現在正找匙心,以魔君的能耐,匙心很快便會找到。只要你將天冥宮的地形告訴我們,待進入宮中,便威脅蕭魑交出玉石,到時,天冥宮就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