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陰柔邪美的臉寵上浮現一絲詭異笑意。
“你想以什麼威脅他?”凌風劍眉一挑,問道。
“女人。”
“誰?”凌風霍然凝眸,眼瞳收縮。“該不會是她?”
“你不是最想得到她嗎?”在令人不寒而慄,充滿殺意的視線逼視下,白衣男子陰邪的臉孔仍掛著一抹淡然笑意。
“那攝魂術是得到你的允許,我們才施予,別忘記了,三次過後,她便永遠跟隨你,這不是很好嗎?”
“你不是說施了便可以解嗎?”凌風眸中精光一閃。
“三次過後,永遠不能解,除非…。。”白衣男子瞥了瞥他,故意停頓下來。
“除非什麼?”
“除非在之前解開血咒。”
“血咒?”凌風面色微微一變,眸中厲芒突現,轉瞬即逝,迅疾平靜無波。“你們在背後又動了什麼手腳?”
“這是萬全之策,你也知道,要對付魔君並不容易。不然,你的尊王也不會讓他以一道密函拉下來,你可知他和軒轅焰的關係嗎?”
“哼!知道又如何,我有今天,想必你並不意外嗎。”凌風冷笑。“血咒如何解?”
“死。”白衣男子嘴形一動,緩緩吐出一字。
“死。”入鬃的雙眉一挑,凌風眸中煞氣畢露。“你不是說過不會傷害她嗎?”
“你說的是他還是她?”白衣男子似笑非笑地盯著他。
“只要有一個男人肯為她而死,那麼她的血咒便能解除,而她也永遠只跟隨那個為她而死的人。”
“他死了,那麼她不也是跟著去死嗎?”
握著杯的大手青筋突起,凌風眸子眯了眯,盯著眼前悠閒自得的白衣男子,”你們施的是什麼血咒?這道咒根本沒有解,還不是一樣犧牲了她?你們到底想玩的是什麼把戲?“
“她不會死,只要去除她的記憶便行了。”白衣男子似笑非笑的嗓音輕喃著,而那恍若深潭的漆黑眼眸一片冰冷。
“只要魔君一死,她的攝魂術和血咒都會解開,不再受噩夢纏繞,而你也將會是天冥宮的主人,這不是皆大歡喜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好辦了。”凌風俊眉輕揚,唇角劃出一道意味不明的笑容。“那你們必定已有萬全的計劃了。”
“那當然,這就是本王來的原因。”白衣男子唇邊笑痕未褪,眸光卻銳利如出鞘的利劍。“尊王會出現在這裡,不就是因為有求於本王麼?”
“的確,我們可以做筆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