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你這幾天吃什麼都吐,現今好了,多補補身子。”
“呵呵!老公,你這段日子也辛苦了,需要多補身子才是。”
瑋薰接過雞湯,執起湯匙,輕吹了一下,放到蕭魑口中,說道:“來,薰兒餵你喝。”
“薰兒,這是給你和孩子的,讓你滋養身體,更讓孩子在肚裡長得健壯些。”
“可是,你也需要補啊,你日理萬機,晚上又…。。”偷瞄了他一眼,瞧見他正用熾熱的目光凝視自己時,她臉蛋霎時染上酡紅,低垂眼瞼。
不知為什麼,最近她在他面前顯得有點彆扭,特別是他用那雙幽邃魅眸凝視自己時,不再像以往那麼大方,是不是每個戀愛的女人都會這樣子呢?但她有時也很大膽啊,比如昨晚…
“我不要緊,我是練武之人,身體極強壯,倒是你,身體除了嘔吐外,還有什麼不舒服嗎?比如頭痛或什麼的?”
“沒有,除了前幾天的乾嘔外,我並沒有感到身體不適。”瑋薰搖搖頭,然後將手上的雞湯放到唇邊,仰頭一飲而盡,直到雞湯一滴不剩,才放下藥盅。
“你這幾天有接觸過陌生的僕人或什麼嗎?”蕭魑用衣袖,親暱地幫她把嘴角上的湯汗擦拭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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瑋薰側頭想了想,說道:“沒有,我早上睡醒就去找人你,就一直和你在一起了,晚飯過後就只有小然陪我,而那些僕人全都是你派過來的。怎麼了?”
“沒事,來,快吃飯帶你去泡澡。”蕭魑在她唇瓣輕輕啄一下。
“好!”她在他臉上香了一吻,然後開始向桌面的美食進攻。
凝視瑋薰嫣紅的臉蛋,蕭魑嘴角揚起一抹滿足的笑痕,他發誓,他不會讓別人傷害她的。
不自覺地摸了摸還隱隱作痛的肩胛,他爍黑的眼瞳中閃過烈焰的殺意,無論對方是誰,他們竟利用薰兒來傷害他,他一定要他付出慘痛代價。
夜。
書房裡。
蕭魑負手窗前,陰沉著臉望著窗外景物,想起昨晚那驚險的一幕,他心還在顫抖著——
昨晚,他還在睡夢中,忽感到一股迫人的寒氣接近自己,倏地睜開眼睛,寒光一閃,當他看清舉劍刺向他的人是誰時,他愣了一下,閃避不及讓她刺中肩胛。
“薰兒,你怎麼了?“蕭魑忍著肩上的灼痛,按住她握劍的手。
然,瑋薰像沒有聽到他的話,掙脫他的鉗制,再閃舉劍刺向他,面無表情的瑋薰,像一個被人操著繩子的木偶般,一次又一次的舉劍刺他,劍劍都是對準他的胸口,他怕她傷著自己,出手點了她的穴道,讓她昏睡的躺在床上。
在沉思中收回記憶,想起薰兒她醒來後的反應,她似乎對昨晚刺殺他的事情一點記憶都沒有,那個人到底對薰兒做了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這時,房門被推開,星魂走了進來,站在他身後。
“事情辦得如何?“
“宮主,屬下將所有懂得攝魂術的人捉回來審問過,他們所研究的結果是,夫人目前中了攝魂術中的一種最殘酷的‘遺夢’。這種攝魂術最厲害的就是讓他人受制於施術人,被 攝魂者如果發作三次後,他永遠被人施術人控制住了,再也沒有辦法化解。”
星魂望了一眼仍揹著他的蕭魑,再道:“被攝魂者會常常作一些夢,夢中的情景與他被控制時所發生的事情再重溫一遍,他們還會自編一些可怕的事情進去,至於是什麼事情,就要看被攝魂者心底最怕的事情。如果在第三次發作前沒有解除,嚴重者會被這種疑假似真的情形逼瘋。”
聞言,蕭魑緊握雙拳,指甲深深地刺入手心之中,血絲從指縫中緩緩流出,“從她被擄回來後,她一直在作噩夢,這件事情一定和凌風有關。”
“他會不會和南風翌利用夫人來對付宮主?”
蕭魑這麼深愛瑋薰,又不忍心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如果那個人利用這一點來對付他,真的不敢想像後果會是如何?
“他逃到鳳刖國了,你和月剎明天去鳳刖國將他先帶回業。”蕭魑狹長的黑眸迸出駭人寒芒,冷薄的唇瓣緩緩說道。
如果真的是他對薰兒施了這種攝魂術,他絕不會放過他。
“是的。”星魂看著此刻陰森駭人的蕭魑,猶豫了會,說道:“夫人對昨晚的事情一點記憶也沒有,萬一她對宮主下手,那宮主不是很危險?”
蕭魑嘴角泛起一絲譏誚的笑意,“他們的目的是對會付我,至於薰兒,這事別讓薰兒知道,她對昨晚的事一點記憶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