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對付這老傢伙沒我可不行……我走了,寶貝,以後有空去你的皇陵參觀……”
�一聽這話,月嬋連忙將他拽住,“別,死鬼!”
�“哈哈……”
�這邊正亂著,司徒風卻大笑起來,月嬋眉頭一皺,小腳一跺,吼道:“你看夠了沒有,這是朕的家務事,你笑什麼笑!”
�“我兒果然出息,我本來以為你既然嫁給了裴子明,就會忍氣吞生,那必然也會服從賈郝的安排,可沒想到你居然反倒讓這些人為你心甘情願所用,為父甚是安慰,天下交給你,我也不需要再擔心了。”
�“切——!”
�需要你擔心,一口一個‘為父’,佔她的便宜,“老頭,別一口一口‘為父’的,還是哪句話,你說是朕的父親就是嗎,證據!”
�“逍遙王就是。”他隱於世十八年,本想終老於逍遙境內,可沒想到月嬋一步步做的事情讓她訝異,他唯一的女兒,亦是他可有可無的女兒居然運籌帷幄,憑著自己的功夫統一了大半個雲玥,更讓他詫異的時,這場戰場所流的鮮血太少太少,居然非武力所能達到,所以他才想會一會自己這個十八年未見的女兒。
�逍遙王看了一眼司徒風,說道:“不錯,他正是當朝天子——司徒風,本王可以作主!”
�“我怎麼感覺你們兩個老頭子都像騙子呢,你——逍遙王,當初不是想一統天下的嗎,怎麼現在變成雲玥皇朝的忠臣了!”
�“那都是皇上的意思。”
�“誰來證明,連我證明自己是不是自己都很難,難道憑逍遙王一句廢話就可以證明你就是我父親嗎,你真當我是白痴呀,好了,不要這麼多廢話,我看還是明天破陣,一決勝負吧,朕身懷有孕,沒事情陪你在這站著,真是越說越離譜了,走了,城……”
�真是頭疼,突然冒出一個爹,看似是敵人的逍遙王居然變成了忠臣了,她可是學心理學的,怎麼都看不透這個局了呢?
�“臣,參見公主殿下。”
�有完沒完,怎麼又來人了,月嬋再次回身,一下子又冒出一個老頭來,真是的,說沒完,還就沒完,“我說你又是誰呀,別沒事瞎摻和,實在太閒回家帶孩子去……”
�“臣,霞露文博。”
�“……享天倫之……霞露文博?”
�有沒有搞錯,兩爹呀,是不是覺得她缺少父愛呀,不對、不對,她現在不缺父愛,身邊男人這麼多呢,缺的應該是母愛,不管了,這肯定是逍遙王佈下的迷魂陣,走人!
�月嬋實在不想在這裡呆下去,萬一再冒出個爹來,她可受不了,月嬋扭身就要走,可偏偏手被兩個人拽住,她順著手臂看去,怎麼是王君府和薩孤城?
�“這個人是霞露文博。”
�“臣霞露文博可以證明此人就是公主殿下之親生父親,可以嗎?”
�身後傳來霞露文博的聲音,月嬋看了看薩孤城和王君府,他們點了點頭,她不相信,又看向裴子喻,霞露文博可是他的臣子,他應該知道這個是假的吧,可沒想到裴子喻居然也點了點頭,不會吧,真的是她這身體的養父,月嬋深吸一口氣,穩了穩心情慢慢轉過身來。
�“看來這裡面有很多事情呀,如果你們還有什麼事瞞著我的,一次說清楚吧,否則,朕是不會承認你就是朕的父皇的!”
�司徒風微微一笑,向前走了幾步,抬手想要摸摸月嬋的臉,她立即扭過頭去,無奈他只好放下手,“當年我只有你一個女兒,真是對不起列祖列宗,不過既然天要絕雲玥,我又能怎麼辦,遂起了隱退之心,只到有一天……原來……”
�他的眼窩裡居然浮起了淚花,霞露文博見此立即接了下去,“其實這一切都是賈郝的陰謀,她給所有懷孕的嬪妃都下了墜胎藥,只有你,因為是宮女所生,所以才保下了一條命,更何況你是一個女兒,賈郝也就沒有再加害。”
�“賈郝,又是她!”
�月嬋放眼看向裴子明,他的頭不自覺的低下,看來他是早就知道了,只不過往往事矣矣,現在她更想問問眼前這個‘爹’,“既然你知道了,為什麼不早站出來,還允許她胡做非為!”
�“唉……!”
�司徒風長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道:“只怪為父被情所迷,而之後又已經成了定局,現在想來實在是……”
�“夠了!”
�又是一個‘情’字,她真不知道賈郝哪裡好,為什麼裴若人要她,這裡的司徒風也要她,像這樣的女人,應該孤獨終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