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見她如此激動,司徒風茫然若失,低聲說道:“我知道你是不會原諒我的。”
�“公主,當日你落入深淵,是皇上救的你,其實他對你也是很關心的……”霞露文博不說則矣,一說月嬋就更氣了,既然救了她,為何又把她扔在荒郊野外,“好了,霞露文博,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
�月嬋一甩袖子,“過去的就已經過去,不管你是不是皇帝,活著,還是死了,對我已經不重要了,我要的就是一統天下,登基為帝!”
�“可你始終是女人。”
�“女人?”她明白了,“原來你就是因為我是女人,所以才要阻止我登基嗎,我告訴你,別說你今天擺了這麼一個什麼破陣,就是給我破下十個八個,我也一樣登基,也要一統這天下!”
�“不是的。”
�“不是,那是因為什麼?”
�她就想不明白了,既然不是因為她是女人,卻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她,到底是為什麼?
�司徒風收起剛剛露出的慈愛,冷聲說道:“帝王者,君臨天下,絕七情而斷六慾,朕自愧不能行,而你一個女兒家又如何做到,如果你能做到絕七情而斷六慾,朕就敬你為皇。”
�“絕七情而斷六慾,哈哈……,我在這裡尊你一聲父皇,可我瞧不起你,為帝王者,以天下為已身,就這一點你就不配,如果帝王絕情,百姓又何以自處,仁孝禮義愛,哪一點說要絕情,只有帝王愛民、敬民,民方能愛你、敬你,而你居然將全部責任都推給賈郝,我看你連賈郝都不如,因為你所謂的情,不過是個人之情,而非大情,你所求的愛,也為一人之愛,而非大愛,你根本不配做帝王,所以才找這麼濫的託辭!!!”
�司徒風望著月嬋,呆呆的,這就是他的女兒,一個宮女生的女兒,他甚至都不知道那個宮女叫什麼名字,更不知道長什麼樣子,只是稀裡糊塗的生了,也沒有養她,把她一個人丟在宮裡,令她幾經波折,可就是這樣的女兒,不,他現在看她,而是一個女人了,這樣的一個女人即沒有成為廢物,更沒有變得如賈郝般自私,而是以萬民為責任,如果說在剛剛,他還猶豫著她是一個女人,而此刻,他知道,他突然發現愛上這個女人了,不錯,他愛上了自己的女兒,而這愛深刻在心底,血流如柱!
�“為什麼不說話?”
�月嬋看他呆呆的,忍不住問了一句,司徒風搖了搖頭,淡然一笑,扭身向山坡走去,“朕一生所學,居然不如一個女人,居然不如一個女人呀,哈哈……”
�“皇上!”
�霞露文博連忙跟了上去,司徒風似在笑,似在哭,可又似在瘋狂般的說道:“文博,我這樣的男人怎麼配稱‘皇上’,我輸了,不是輸在武功上,凌逸辰、拓跋寒的武功都是頂尖的,而嬋兒更是被我打通了周身大脈,天人合一,這天地之間除了我,還能有誰敵得過她,更不是輸在計謀上,我連我的女兒都算計進去了,可這一盤死棋,居然讓她給下活了,她居然能將薩孤、晟天再一次聯合了,其實我早已經敗了,如果不是余天佑擺下這一陣,我根本就沒有信心,只是我不明白,我輸在了哪裡,可我現在明白了,我是輸在了帝王之道上了,帝王之道呀,我當了二十年的皇上,卻不如一個十八歲的孩子,這天下,我司徒風讓了!”
�月嬋看著他們一前一後消失的背影,雙手慢慢的攥了起來,不管怎麼講,司徒風都是這身體主人的父親,她不能不痛,她隱隱的覺得,這一回以後,她永遠也不會再見到司徒風了。
�“果然是一張巧嘴,難怪能‘一淚退千軍’,長公主,本王佩服你的才能,只是本王還是想一決雌雄,否則本王之心難死!”
�沒想到司徒風突然離去,逍遙王就端出了王爺的威信,月嬋轉頭看向他,果然是有一統天下野心的男人,即便逆天而行,他還想一決雌雄,不過這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好,那我們明日就一陣決勝負!”
�“疼快,雖然你靠著一張巧嘴,幾次化險為夷,又令晟天、薩孤為你所用,但這一次,我們還是來點真刀實槍的吧!”
�聽逍遙王說完,月嬋也點了點頭,說道:“是呀,我自認為在治理天下方面有自己的看法,可是在戰場上,我還得試一試自己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否則我還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保衛這個國家和人民!”衛陽關之戰,她的失算就足以證明她也不是全才,這一次,她也真的想試試,“不過逍遙王,你可要知道,朕身為帝王並不需要朕親自上陣,只要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