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王,朕看你是老糊塗了……城,看來這一仗必打無疑,我們回去明日決一死戰!”
�月嬋沒心情再跟逍遙王打嘴仗了,接下來,他們還是在刀槍上見吧,還有這個余天佑,看她怎麼收拾他,什麼叫衝著薩孤城,薩孤城是她的男人,那不等於衝著她一樣嗎,小屁孩,當初在現代的時候就裝大人,看來她得好好教育他一番,別沒事總整點玄乎其神的事……
�“宸宸,父皇在此,難道都不想見一見嗎?”
�就在她準備回去解決余天佑事情的時候,身後一道略顯蒼老,但卻磁性十足的聲音響起,月嬋緩緩轉過身——玄青色的道袍,中等個頭,雖然面白唇紅,卻是一頭雪白的頭髮,束著一根玄青色的綢帶,臉上看起來應該是二十幾歲的樣子,可頭髮卻是老人的,她聽王君府說過,她的父皇去世的時候還四十歲不到,這人到底有多大,她猜不透。不過,既然說是她的‘父皇’,這人應該有人認識吧?
�月嬋下意識的望向王君府,他微微搖了搖頭,護國候雖世襲制,世世代代以保護雲玥皇族為職責,可因為他父親被人下了毒,所以去世的時候還不到四十歲,而他當時只有七歲就繼承了護國候的爵位,每日埋頭苦練,與司徒風的接觸又不多,更何況當時他年紀又小,早就忘記他的模樣,再說就是記得,十八年過去,誰知道是不是真的。
�不需要他多言,月嬋見他表情就明白過來,王君府都不知道,其他人就更不可能知道了,她抬頭看向此人,問道:“你自稱是朕的父皇,朕且問你,你憑什麼說你是朕的父皇?”
�“朕……我已經好久沒有聽過這個字了,沒想到十八年相隔,這個字居然從我的皇兒嘴裡講了出來,還說的如此順口,果然有我當年的風采。”
�沒想到此人臉皮這麼厚,居然還說有他當年的風采,也不看看她多漂亮,他的長相也只能稱得上儒雅了,與凌逸辰的氣質很像,可卻沒有凌逸辰五官長的精緻,最要命的是,還一頭白髮,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還是逸辰長的帥氣,月嬋偷偷看了一眼凌逸辰,他以為她需要保護,立即走了過來,“嬋兒,我會保護你的。”
�“廢話,你是我的相公,你不保護我想去保護誰,不過逸辰呀,這麼看你真的長的很帥咦,呵呵……”
�凌逸辰的臉就是一紅,真是的,什麼時候她都不忘記審美呀,可月嬋話縫一轉,問道:“你曾經說你的師父會很多武功,有沒有一門武功是易容術呀?”
�或許跟裴子喻在一起的時候看了太多電視劇,什麼樣的武功都有,可似乎在這個世界裡獨缺了一門最常見的,所以她心裡嚴重懷疑此人這張臉不是他的,不然怎麼會一頭白髮,卻長著一張二十幾歲的臉,看來看電視劇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
�“哈哈……”
�還不等凌逸辰回答,司徒風抬手探到下頜,‘嘶’的一聲,露出一張完全不一樣的臉,雖然沒有了剛才的年輕麵皮,可皺紋卻恰到好處的將整張臉修飾的尊貴無比,與王君府的那道傷疤可有一比了,“我的孩兒果然聰明,居然連易容術都想到了。”
�“逸辰,你師父也是這付模樣嗎?”見他露出真面目,月嬋不由自主的將這個人與逸辰嘴口的師父聯絡在一起,凌逸辰卻是搖了搖頭,答道:“我師父不是這付模樣。”
�“你錯了,他就是我們的師父。”
�就在月嬋以為這個人沒有人認識時,拓跋寒飛落在她的身邊,“這老傢伙真的太絕了,平時就戴著一張鬼臉,如果不是我喜歡玩,也見不到他的真面目,嬋,本教主來的不算及時吧?”
�“死鬼,你每次都選對了時間來,來,親一個。”看來跟她下棋的人也是他了,有意思、有意思。
�拓跋寒也呶起笑,親暱的說道:“好呀,寶貝,親一個。”
�“呵……誰跟你親,真不要臉。”
�月嬋突然收攏表情,口氣也冷了幾分,可她的手卻偷偷捏了捏拓跋寒的大腿,頓時氣得身後的五個男人眼底都冒火了,什麼時候她這毛病能改一改呀,特別是木然嘉,立即走過來,低聲說道:“你不是說我是你最後一個男人嗎!”
�“呃……是呀,我只是逗逗他呀,你別生氣,小嘉嘉,你永遠都是我最後一個男人,來,親一個。”
�“寶貝,你不是已經答應我,與我相望於江湖嗎?”
�“死鬼,這裡沒你說話的份!”真是的,沒事瞎摻和什麼呀,她又不需要他。
�“什麼,沒我的份呀,可據我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