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真是沒想到,本公主的面子依如當時威海府,一句話,就又讓各位皇帝、王爺再次相聚於此。”
�裴子喻、薩孤城聽到這話立即起身,齊聲說道:“臣以長公主馬首是瞻。”
�“子喻、城,你們皆是本公主得力的助手,來日本公主登稱帝,你們二人亦是國之棟樑。”
�月嬋說完看向木然吉,賈郝哪裡去了,其實她最想見的還是賈郝呀,木然吉本來是不想接話的,可此情此景,逼著他還是站了起來,只是說出來的話有些刺耳。
�“本太子聽聞,長公主失國之玉璽,不知可有此事。”
�“哈哈……”
�她就知道他會拿著這件事說事,月嬋笑過之後扭頭看向王君府,可真難為他了,居然把玉璽藏得這麼嚴,藏到薩孤城王案底下,連薩孤城都不知道,不過也該是拿出來的時候了。
�王君府點了點頭,走了出來,“木然吉,你可知道玉璽為何物?”
�“乃天下之主所印證。”
�“不錯,擁有玉璽者為天下共主,當日晟天、薩孤、逍遙三王曾在雲玥皇朝宗廟之前立此血誓,以擁有玉璽者為天下共主,以我王家為鑑證人,世代相傳,而此印為公主殿下所有,如果他日公主有難,三國不可不顧,可十八年過去,三國不僅沒有做到此番,反而讓公主殿下幾次蒙難,遂,依當日之血誓,三國可削其爵位,由公主殿下執掌天下國事!”
�木然吉聽到這話眉頭就是一皺,十八年前的血誓還有幾人能夠記得,恐怕沒有人了,因為三王已經去其二,唯有他的父王尚在人間,而王君府的父親更是早被賈郝除去,可王君府卻是命大的很,前幾日還生命垂危,沒想到現在居然還能站在這裡。
�不過,既然王君府已經說成這樣子,他也只能接招了,“不錯,可是有誰能證明霞露月嬋就是公主殿下,本太子可是記得,霞露月嬋乃霞露文博之女,下嫁於六王裴子明,又與公主殿下有何關係!”
�靠,不帶這樣子的,居然給她來了一個番臉不認人,權利果然太誘惑,妄她以為此人可以留用,還託他幫忙尋找奇異果,幸虧有小喜採來了奇異果,否則他不定做出什麼事情來呢,甚至有可能會有君府的命。
�一想到這個可能,就讓她的心底一疼,月嬋剛才還有些微揚的嘴角就是一斂,說道:“好,木然吉,那本公主就恢復本公主之原名——司徒靜宸,可以了吧!”
�“信物,難道你以為只要你改名就可以了嗎!”
�扛上了是吧,月嬋一伸手,喚道:“君府。”
�“在——!”
�一枚大印被王君府從懷中拿了出來,月嬋接了過來,‘啪’的就是一甩,木然吉都沒看到大印的模樣,只見衣襟上被印上了——“受命於天,即壽永昌!”
�而就在這八個字的中間,一枚獨有的月兒彎彎,木然吉就是再笨也看出與賈郝所拿的玉璽有什麼不一樣了,原來這就是真正的玉璽。
�“你父尚在人間,當日三王以此月兒為印記,以史為鑑,本公主司徒靜宸可以證明自己就是長公主了吧!”
�木然吉抬起頭看著她,目光非常的複雜,終於收斂了剛才狂妄的口氣,說道:“正所謂:臣為君綱,父為子綱,臣不能不忠不孝。”
�“好啊,既然你要孝順,本公主成全你。”月嬋看向他身後的木然嘉,“嘉,你要不要孝順呢?”
�木然嘉突然被問道,一時有些愣住,可旋即便說道:“對公主殿下,臣怎敢做不忠之事,而公主亦是臣的皇妻,臣更不能做拋妻之不義之事。”
�月嬋點了點頭,身子微傾,柔聲說道:“你是本公主的丈夫,又是本公主的臣子,你的父親亦是本公主的父親,你不對本公主做不忠、不義之事,本公主也絕對不會讓你做不忠、不孝、不義的事情,來日本公主一統天下,你父可依舊享受逍遙王待遇。”
�“謝公主殿下龍恩。”
�木然嘉從木然吉的面前走過,站到了月嬋的旁邊,木然吉完全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什麼時候他的弟弟成了月嬋的男人了?
�“既然木然嘉說了,謝本公主龍恩,好,那本公主就不再兼讓,薩孤、晟天、逍遙三國聽著,從今日起,本公主繼雲玥皇朝帝位,擇日登基為帝。”
�月嬋說完,薩孤城、裴子喻帶領眾人立即跪下,“臣等參見女皇陛下!”
�‘呼嘍嘍……’
�大帳之中立即跪到了一大片,顯得木然吉、裴子明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