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家人找自己還人命債。
剛辭了會所的工作,木玉葉頹廢絕望的經過那條自己每天都走的小巷,這巷子一直很幽黯潮溼,但已經習慣了的他倒覺的沒什麼。
只是今天似乎有什麼不同,在不遠處巷子的一條岔口的死衚衕裡似乎傳來了反抗聲和幾個男人的譏笑聲。
稍稍一想也知道這是貧民窟裡經常上演的輪。jian場面,他沒多少同情心,就算有也在一次次的毆打中學會了麻木,可這是他每天都要經過的路,他沒的別的選擇,只有快速經過那地方。
幸好那犯案的地點離他這條正路還有點距離,只要走的快一些是不會被發現的。
可就在經過的時候,他瞥了一眼,那一眼就定格了。
不會認錯的,那不是他撞到的那人嗎,他還活著!那樣乾淨漂亮的人他是不會認錯的人!
即使現在滿臉汙垢血漬也擋不住那張臉給他的衝擊力。
那人似乎還有一絲清明,但從額頭被泥染黑的繃帶渾染的血紅,就知道他的傷根本沒好,木玉葉沒有時間想為什麼看上去和這裡格格不入的人會出現在這裡,他只知道今天就算拼了命也要把他給救出來!
“你們放開他!”木玉葉跑了過去,對著幾個大漢拳打腳踢。
只是他那點力道根本起不了多少作用,已經脫掉褲子露出底下雄壯之物的男人頓時有被打擾享用美食的兇暴。
“哪裡來的小崽子,這不是街角那個二狗嗎?你今天是來找死是吧,別以為交了保護費我就會放過你,識相的快給老紙滾!”其中一個抓著自己胯。下之物搖擺著,滿嘴口臭的噴向木玉葉,更是用下。身故意頂了頂木玉葉的胯。部。
另一個已經架住了陷入昏迷的白廉樺,美麗的臉死氣沉沉的垂著,只有手中死死握著那隻阮綿綿給他的手錶,大漢凌空從後托住他的腰將他的大腿大開,而他的病褲早被撕碎殘破的掛在大腿上,身上都是被毆打的痕跡,連手臂上的繃帶也鬆開了,能隱約看到上面的血跡。
木玉葉眼中一酸,發了瘋似得撲了上去,喊道:“不準碰他,你們放了他!”
“把他給老紙踹開,好不容易碰到個這麼漂亮的,男的也能湊合!”說著,大漢捏住白廉樺的嫩白的小臉,大舌添了上去,留下一片溼濡。
其中一個向木玉葉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腳,頓時讓他一陣翻江倒海,他被踹到一旁的牆上,無力從帶著青苔的牆面上緩緩緩落。
冰涼的青苔讓他的腦子反而清醒了,突然叫道:“我身上還有幾萬,全部給你們!放過他!”
這是他辭職後從銀行裡拿出的這幾年的存款,但這一刻他卻顧不得了。
“哈哈哈,錢我們要,但人也要!”一個大漢搶走了木玉葉的包,卻不打算放過白廉樺。
眼睜睜看著錢被搶,木玉葉卻不在乎了,向來視錢如命的他也有一天覺得有東西比錢更重要,但幾個人還要繼續對白廉樺行那齷齪的事情,他不顧一切的毛遂自薦:“上我吧,讓我代替他!你們看他身上那麼多傷,看上去家境不錯,要是這樣一個人被做。死在這兒,誰都逃不去責任!”
幾個大漢面面相覷,直到確定木玉葉口中的話是真的,才嗤笑起來。
這麼多年這裡的男人都沒動過木玉葉,不僅因為這孩子滑頭,也因為他有個很能打的死黨,那男人還有個倔性子,打人都往死裡打,不死即殘,誰都不像啃木玉葉這塊硬骨頭。
而且他們找到白廉樺的時候已經出氣多進氣少,臉都青黑了,像是命不久矣的模樣,說不定還做不到一會就嗝斃了,那不是太晦氣了。
這麼一想,就決定還是木玉葉吧。
偏偏害怕他們不願意放過白廉樺的木玉葉快速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拜自己在會所訓練已久的誘。惑姿態,勾住其中一個大漢,輕啟唇道:“快乾我!”
“嗷……”
幾個大漢哪裡受的了這種誘。惑,摔下白廉樺。
“咚”一聲,白廉樺像是破布娃娃被扔到了角落。
大漢們迫不及待的撕掉木玉葉身上所有的衣服,將他撲倒在地上,沒有經過任何潤滑的甬道突然被填滿,嘴裡也被塞入一根腥臭的物體。
耳邊似乎還能聽到幾人的催促聲,“你們兩快點,兄弟們可還等著!”
“喂,腿再張大一點!”
“這賤。人穴還挺緊實的,兄弟們賺到了!”
猥瑣的話在他耳邊形成了轟鳴,想想這麼死了算了,也許能看到從沒見到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