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
他還不能死,他要保護好那個乾淨的男人,那樣的人怎麼能被玷汙!
他想看一看白廉樺的臉,就一眼就好,只是被幾個大漢擋了去那人,但他想到自己能救到那人,卻湧上一股滿足。
這滿足夾雜著虧欠還有戀慕。
他的後面被不停的進入,被擺出各種羞恥的姿勢,大開著雙腿比不停的進入抽出,他好痛,痛的讓他想死,但只要一想到如果不是他在的話這些都要白廉樺來承受,硬是咬牙堅持了下來。
白廉樺的氣質那麼高華,和自己一定是兩個世界的人,這樣的人僅僅是腦子裡想想都覺得髒了。
他的腿被拉開,被男人從後面抱住拉成了小時候拉噓噓的姿勢,那地方也因為沒有擴張滴滴答答的留著鮮血,對比周圍淡褐色的肌膚上竟帶著一絲妖嬈,讓大漢們更加興奮。
他不想這個模樣被那人看到,即使知道對方昏迷著,痴痴的望了眼白廉樺的方向。
白廉樺卻緩緩睜開了眼睛。
那雙澄澈的眼睛裡,看到面前這一幕,漸漸凝聚成一種名叫鄙夷厭惡的情緒。
作者有話要說:鬱悶了很多天,曾看過一句話:看文就像上。床,經過我允許的叫做做。愛,不經過我允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