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帳用黑色的珠墜攏到了兩邊。
床邊一位頭髮花白的老者這在為躺在床上的年輕人號脈,老者後面站在一個身著青衣的硬朗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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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這張府的大火和你有關?
片刻,老者收了搭脈的手,將搭脈用的軟布放回旁邊的木箱中才起了身答道,“二爺,無大礙,體虛了些,修養些日子就能好,這手腕上的燙傷倒是不好除,可憐姑娘家這麼好看的一雙手了”。
二爺聽了謝先生的話,眉目一皺一挑,看了一眼躺在床發白的小臉,又看了一眼謝先生,用試探性的語氣問道,“這腕上的傷可有法去除嗎?對姑娘的話?”
謝先生淺笑的搖了搖頭,“這疤痕是怎麼燙的,小姑娘家的遭了什麼罪呀,老夫給她配一副外敷的藥,先敷著試試吧”,說完便起身出去了。
“阿列,隨先生去抓藥”,門口自是有個高個子男子應了一聲,隨了謝先生去抓藥。
房間裡此刻只剩下二爺和樺安,二爺走了兩步,站在床邊,自高而下的打量起樺安,樺安生的五官清秀,再加上個子骨架都小些,大家都認為樺安還是個孩子沒長開,也並無人多想著什麼,當然這也包括二爺,可是謝先生的一句話讓二爺開始仔仔細細重新審量起這個躺在床上的嬌小的身軀。
二爺自信謝先生的醫術,那如果真應了謝先生的話,可是自古一般精通陰陽術的都是男的,怎麼。。。。。。
片刻的思量過後,一隻手突然毫無徵兆的落下,直直的放在了樺安的胸前,短暫的停留,然後二爺轉身離屋。
二爺再走近這院已經快黃昏了,海棠樹下,一個單薄的身影坐在石椅上單手託著腦袋,有一下沒一下的划著,看樣子是打瞌睡了。
二爺繞到樺安的對面坐下,看他貪睡的樣子卻也覺得好笑,“這大床是睡得多不舒服把你逼到這外面坐在石凳上打瞌睡”。
樺安迷糊的眯著眼打量眼前的男子,英氣濃黑的劍眉,好一雙炯炯有神深邃的黑眸,高蜓的鼻樑,紅潤的唇,濃黑的青絲束了清脆無暇的白玉玉冠,一身藍色錦繡長袍加身,真真是一副英俊傲人的摸樣,樺安腦子裡轉過的第一印象便是,此人定是深邃。
“我這相貌你可是瞧出了什麼門道?”
樺安全不在意,伸手抓了一把瓜子一邊嗑一邊問道“我這是在哪,阿權呢?”
“你這是在我府上,阿權去了林河的府上”,問什麼答什麼,聽不出一絲情緒。
這會兒子樺安也算醒了,“怎麼稱呼?”
“我排行老二,他們都叫我二爺”。
樺安抬眼瞄了一眼,看著二爺也不想再多說什麼,自己也沒什麼想說的,自是眯了眼打算繼續再睡一會。
“你不想問點什麼?”二爺看著樺安又要打盹,饒有興趣的問道。
“問什麼,只怕你們知道的還沒我知道的多,還問個什麼。”
二爺的右手玩味的擺弄著左手上的扳指,“這張府的大火和你有關?”
樺安抬眼眯了一眼二爺,看他不出他此刻是喜是怒,是真疑心還是假疑心,他也不慌,捏了一枚瓜子嗑了皮,舌頭靈巧的撬進子瓤裡,便捲了白嫩的子進了嘴裡,“二爺以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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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坦誠相告
二爺看著樺安那張靈巧的小嘴一挑,紅嫩的唇,竟然一時間落了神。
“二爺想問什麼直接問便是,何必雲裡霧裡的讓我來猜,我知道的,必定坦誠相告”。
樺安一張小嘴一邊說著一邊嗑著瓜子,白瓤紅瓤間就讓二爺失了神,那張小嘴就像有魔力一般,上下一攏的功夫便勾了人的魂,偏巧樺安卻又是一副懶散的摸樣,青嫩的小臉像是沒見過任何憂愁一般,像午睡不醒的白貓一般,繞骨柔情,二爺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了一個奇怪的想法,大約他穿白衣是極美的,這個想法一旦形成就像無法割斷了一般開始瘋狂的滋長,怎麼都消磨不去。
“你這坦誠相告怕是不盡然吧”。
樺安嗑著瓜子的手莫名的便頓住了,抬眼,卻怎麼都看不懂,聽不明。
“你叫什麼?”
樺安吁了口氣,“樺安”。
莫名的二爺便淺笑了起來,這笑意著實是讓樺安有種坐立不安的感覺。
“我說吧,你這坦誠相告怕是不盡然吧”。
被二爺說穿了樺安也不惱,也不燥,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