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的呵呵了兩聲,“我以為二爺並不在意小的,阿貓阿狗的名只要主子喜歡,叫什麼不都一樣嗎”。
這句話說得倒是嗆了二爺一句,明明是自己不想說卻又把矛頭指向了二爺。
二爺淺笑,喚了身後的侍衛,耳語了幾句,待侍衛回來之後,手裡卻端著一件白色的紗衣,“去換了吧;細皮嫩肉的”。
樺安瞄了一眼白色的錦服上還繡了淡粉的淺花,少女的萌萌心一下子就化了,想她在山上的時候就是一件道袍加身,也沒什麼機會穿一回女兒家的裙裝,下山前師傅千叮嚀萬囑咐世道不太平,讓他扮了男兒下山,粗布糙衣的哪見過這麼好看的紗裙,臉上一副饞貓看見了肉末的叼饞樣,拿了衣服就溜進了屋裡,門口站著的侍女也隨著進了屋,關了門。
一盞茶的功夫,門還未開,二爺端著茶盞還在抿著茶,就聽見房間裡歡悅的聲音,“太好看了,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衣服呢”,說話的功夫房門已開,樺安身了白色錦料繡了粉色絨花的長裙,長裙腰身以上是錦緞的白色,腰身一下便被大多的粉色絨花漸變成了玉粉色,腰間繫了粉藍色雕玉的腰帶,頭髮也鬆開了,只在後面攏了一個花髻,插了一支白色的吊墜玉簪。
樺安小鹿一般的歡脫的跑到二爺面前,轉了好幾圈,問道“二爺,二爺,好看嗎?”
一時間,一雙深邃的眼眸就這樣的痴了,眼前這個調皮的身影就像山野間的一隻小鹿撞進了他的視野,男兒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