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著,“二少爺,二少爺,我是阿權,阿權”。
阿權還未跑到就被一個人一下子扣住了喉嚨按在了地上,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跪在地方的人緩過神來了,起了身示意鬆開阿權。阿權在看清楚是**河的時候早已泣不成聲,“少爺,少爺,張府,張老爺”,**河,張家的二公子。
剛剛平靜下來的心情被阿權帶動著一下子又開始沸騰了起來,**河的臉上隱約可見的殺機,突然間一雙手按在了**河的肩膀上,順著火光看去,那人帶著銀色的面具,也穿著夜行服。
這隻手好像有魔力一般,**河眼中原本隱約可見的殺機突然間開始平復下來,他緩緩的站了起來,轉過身對著張府,膝蓋就這樣猛然的跪倒在地,那樣落寞的身影,那樣決絕的背景。
一個黑衣人走到銀色面具男旁邊,恭敬的對著銀色面具男指了指阿權做了一個殺的手勢,好像是在徵求銀色面具男的意見,這一幕阿權也看到了,他的眼中突然間隱現出一張難以相信的害怕。
樺安估摸了一下時間,在黑暗中掐了一隻香,藉著火摺子的星火點著,掐著香站了出來,走到略微光明的地方,“你們眼前的火可不是普通的火,不想死的都離著遠點,不想把前面的橫屍招來,你們就趕快躲進這個小道里”,說完自己又隱進了小道。
所有黑衣人面面相覷,繼而都看著銀色面具男和**河。
“二少爺,他也是張府的下人,他師傅是道士,你們聽他的準沒錯”,阿權緊張著急的說道。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銀色面具男身上,最後銀色面具男一揮手,所有人瞬間隱進小道。
“二少爺”樺安對著**河略微的低了下頭,算是行了禮,**河也不在意,滿臉著急的問道,“你都知道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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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蹊蹺的火
樺安右手掐著自己剛才點著的香,順手放在阿權鼻下來回饒了一圈,說道,“這火蹊蹺些,我手裡的這隻香你們所有靠近大火的都聞一下,可讓你們清醒;我現在沒時間跟你們解釋,現在已經接近亥時了,還有一炷香的時間這火就會熄滅,到時候誰都無力迴天”。
**河接過樺安遞過來的香,不再多話。
黑暗中藉著阿權端著的火摺子的光星,樺安將需要的東西一一擺好,小道過於狹小了些,其他人都隱藏在了房頂,只剩下**河和銀色面具男還在他們旁邊。
樺安拿起一根青香,並不用火摺子點著,而是將自己的食指咬破,將一滴鮮血滴在了青香頂,青香瞬間就被點著了。樺安將青香插進小香爐,跪倒在香爐前,“師傅,徒兒今日要破禁了,張家對我有恩,徒兒不能不報,還請師傅原諒”,說完右手猛地便在香火點著的頭處掐斷了青香,然後將手掌扣向自己的左胳膊,剛才點上的青香便落在左胳膊上燙紅了一個點,就在所有人都眨眼睛的一會子功夫,樺安的胳膊上出現了一個形容不出的圖騰摸樣,樺安對著香爐叩了頭,便放下袖子,誰都沒看清樺安胳膊上到底印著什麼樣的圖騰。
縷出一根紅絲,拿出一根黑香,一張黑符,用剛才咬破的手指上在上面畫上符咒,然後將紅絲一端系在自己的左手腕上,繞過點著的黑香,打個結,突然間連著黑色咒符的紅繩也莫名其妙的懸空了起來。
此時此刻房樑上所有黑衣人的目光都盯著樺安,不知樺安嘴裡唸叨了一句什麼,只見黑色的符咒就像長了腿一樣穿進了張府,而那紅線就像有無限長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要不是還有懸空著的紅絲和繞在樺安左手中的紅絲還在,所有人都會懷疑剛才只是自己眼花了。
就在所有人還在詫異今晚重重離奇事件的時候,突然間一縷紅火順著紅絲就飛一般的就燒了過來,樺安還沒反應過來,紅絲就在他手上燒了一圈,疼的吱吱入心,再看手上,一道黑色的印記。
樺安身體突然間像失去了控制力一般,他猛的抓住了銀色面具男,整個身體就像失去了重力一般,整個前身重重的砸在了面具男身上,“走,快走”,說完就無力的癱軟在面具男身上。
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樺安吸引過去的時候,一個黑色的身影正站在大火中看著他們,銀色面具男在下達了撤退命令後,抱起樺安回頭的一瞬間,隱隱的也看到了一個巨大的黑影站在大火中間,就像馬上就要奔出來將他吞併一樣,那種強大且極度控制的力量,火焰的顏色早已燒成了黑色。
雕花的黃木大床,沒有過多的裝飾,只掛了淡藍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