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一靜罷了,會回來的。不要問我遇到什麼難題,這難題只有我自己能解決,自己想通了就好了。
更當然,你們也得反思一下!床事自然是夫妻必需之事,但當床事單純變為爭奪子嗣的行為時,就失去了美好。沒有了美好,那便也失去了美妙而成了與牲畜無二的交配。
我想想,你們也想想,還是那句話,不用找我,也不用擔心我安全,你們加起來也許都打不過我。
好了,時間有限,我先走了,公主府交給你們打理,辛苦了。”
——李清瑟
將信好心放在桌子上,用茶碗壓好,而後輕輕推開房門,向外探望。好在,除了常規巡邏之人,那些人沒半夜沒事來偷聽牆角,這樣甚好。
身子如飛燕騰空而起,暗紫色的衣裙在夜幕中猶如翩翩起舞的盈彩蝴蝶一般,悄然無聲又美麗非凡。
夜,很安靜,沒人發現李清瑟已悄然逃去。
用輕功在空中翱翔的清瑟回頭看向有著點點亮光的公主府,唇角洋溢輕鬆的笑,自由,她終於來了!
她不知的時,命運的齒輪再次吱嘎、吱嘎轉動,好似偏離了軌道,又好似還在其中,有些事,雖然讓人無法意料,卻是命中註定罷。
☆、狂傲李清瑟
☆、199,自由的第一天
??野外有一股好聞的氣息,是什麼?是自由!
從嵩山上下來,李清瑟不肯停歇,一路向東,用輕功狂奔了整整一夜。高深的內力,頂級的輕功,跑了一晚上竟然連大氣都不喘,李清瑟十分驚訝,她要是帶著神力回了現代該多好,什麼奧運會的不在話下,搞不好還是什麼特工頭目。
當然,想歸想,回去是不可能了。
還是黎明,天還未全亮,前方有一座城池,高聳巍峨的城牆,緊閉的城門,城門之上有兩個大字——“吉城”。
吉城,清瑟從前在地理志上看過,地處大鵬國東北,屬於內陸城市,一條名為白河的不小河流在城外不遠經過,城池不小,很是繁華。
這個時間,城門固然是不開的,以清瑟的武功也根本用不著等開城門,提起內力便越過城牆,如履平地。
凌晨四點左右,是人一天中最瞌睡的時間,而這吉城一向是太平安寧、欣欣向榮,守城之人自然懈怠,城牆上三三兩兩的官兵也都找地方偷偷瞌睡,以至於清瑟飛身而過硬是沒人發現。
清瑟沒累,卻困了,找了家最大最豪華的客棧,敲開了門,定了最好的房間,而後便一頭扎入床上,沉沉睡去。
這一睡,便睡了整整一天。
嵩山上,公主府,慕容幽禪是在美夢中醒來,無論是夢裡夢外,都有最愛的女子,突然覺得這樣的日子比做皇帝還要舒服,那皇位其實並非他想要,而是報仇後的獎勵罷了。
一伸手,欲將她攬入懷中,卻摸了個空。
還有些睏意的慕容幽禪猛地睜開眼,床側竟空空如也,瑟兒去哪了?看向窗外,天還未大亮,太陽還未升起,如廁?
不對,瑟兒的房間經過改良,即便是如廁也不用出屋子,天還沒亮,她能去哪?一抬眼,看見了桌子上的信,趕忙起身看信,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
套上衣服、抓著信便衝了出去,將正在睡覺的幾個男人都拽了起來,眾人起先不解,這慕容幽禪和瑟兒一夜春宵,怎麼有閒心跑來拽他們被窩,後來得知情況後震驚十分。
天還未全亮,九人會議正式開始,先是對李清瑟的討伐,而後便是研究策略。
從始至終,東傾月都未開口,在李清玄他們憤憤不平的研究路線搜捕李清瑟的時候,東傾月卻一直低頭盯著那張紙,凌尼也發現他的行為,順著他的視線看向那張紙,也是心頭震動。
“表弟,你作為正夫,倒是發表下意見啊。”李清玄狠狠一拍凌尼面前的桌面,那“正夫”二字很是諷刺。
凌尼幽幽地抬起頭,看了看研討得滿面通紅的李清玄、崔茗寒和劉疏林等人,淡淡小眉微微皺了一下,最終還是猶豫地說出心中所想。“我認為,是我們把瑟兒逼走的。”
眾人一愣。
“表弟,你發什麼怪病,我們對瑟兒還不好?無論是五嶽的工作還是熠教的工作,哪敢讓她操勞,她想要什麼,我們第一時間準備,她想去哪,我們浩浩蕩蕩開路,怎麼會逼她走?”李清玄道。
凌尼性格本來就是弱,雖然外表冷漠,但對自己表哥是尊敬的,閉上嘴不再吭聲。
“凌公子說的對,在下也認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