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怎麼是這種姿勢。
就在慕容想一飽眼福的時候,清瑟一皺眉,玉臂一揮,只覺得封閉的室內一陣馨香的微風,室內三盞燈燭同時熄滅,撩起的床帳也輕緩撩了下來。
慕容幽禪有些抱怨,“瑟兒,小氣。”
清瑟哭笑不得,“拜託,這種尷尬的姿勢被人看,我才不要,如果我們玥皇有這種雅興,一會點了燈,叉著腿,給我也瞧瞧。”
慕容輕笑,這輕笑聲在黑暗中異常動人,他的聲音不是很圓潤清亮,因為常年食藥,聲帶受到輕微損傷,聲音帶著略略嘶啞,但在這封閉的黑暗中卻異常性感迷人。“若是瑟兒想看,一會將燈燭搬來,你想看哪裡就看哪裡,我若是說半個不字,便不姓拓跋,改你的姓,姓李。”
清瑟被堵得啞口無言,最終反駁了一句,“傳說我不姓李,姓上官。”聽說她爹叫上官楓,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慕容再次輕笑,“上官也好,你姓什麼,我便姓什麼。”突然話音一轉,有了狡黠,“不用眼睛,照樣能看見,我還有手和……”
清瑟後脊樑一陣發涼。
“和嘴。”慕容最後兩個字,把清瑟嚇了一跳。
“啊——不行,你不能那麼無恥……不行,不能那麼流氓,這樣不對……”隨後床帳裡便發出清瑟尷尬的嬌噓。
顛鸞、倒鳳,雙雙交眠,玉枝、花蕊,兩相迷戀。
……
慕容幽禪的再障症真的奇蹟般的痊癒了,如今身體雖還算健康,但到底是一沒有武功的凡人,甚至比凡人還不如。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二十幾年在鬼門關掙扎,豈是短短几個月便能養好。
他之前的病症是致命的,若非因為他強烈的求生慾望以及滔天的憤怒,他也許早就見了閻王。如今,一場酣暢淋漓的魚水之歡後,慕容終是沉沉睡去。
他累了是自然,從準備啟程來大鵬國那一刻,他便沒睡過一個好覺,只要閉上眼就滿是李清瑟的身影,夜晚多夢,都是李清瑟。到了大鵬國後,又馬不停蹄地趕來五嶽,就是因為日夜兼程所以才無法判斷到達時間,更是無法送上拜帖。
這些事,慕容幽禪知道,李清睿和李清澤也知道,後兩者大為感動,不得不感慨清瑟是個奇特的女子,能引得這麼多男子對其前仆後繼。
清瑟的內力深厚,視力也是高於常人,黑暗中,她看著身側的慕容幽禪,微笑著,心中很滿足、很幸福。
但!
滿足幸福是一回事,現在這尷尬的情景又是一回事。
有什麼辦法可以避免這些?沒有!這些都是她自食惡果,誰讓她當初沒下狠心拒絕他們?心軟的結果便是此時的狀態。
李清瑟有理智,血氣方剛的男人們圍著一個女人轉,已經夠憋屈的了,按理說大家彼此都要有犧牲,而她便應該放得開,別說一晚上一個人,一晚上幾個人也應該承受,反正她內力深厚武功高強,她就不信,有神功護體,他們還能把她活活折騰死!
但,就是放不開,死活放不開,即便是找塊豆腐撞死也放不開。
事情來的太突然,她需要冷靜一下,做做自己的思想工作,需要時間!但這群男人哪給她時間?他們恨不得抓緊一切時間在她身上播種,讓她生下自己的子嗣。
靠,不想這個還好,一想這個一肚子氣,她是人、是女人,也不是母豬,怎麼能把她當生育工具!?
一下子翻身起床,在夜色中,將衣服穿好,隨手從匣子中拽出厚厚一沓子銀票塞入懷中。
她李清瑟要走了,特麼的,讓這群只想生殖的雄性劣等動物冷靜冷靜,當然,也是給自己冷靜的時間,說服自己,坦然接受他們。
床上,慕容幽禪睡得正香,清瑟轉過身來,看著慕容毫無防備的睡顏,可以想象到他此時的幸福,更可以想象到明天早晨起床時發現她不見了,將怎麼大發雷霆。
艾瑪,突然想到,如果她不見了,這群人非找她找瘋了不可。趕忙點了蠟燭,拿出了紙張,開始寫“遺書”。呸,不吉利!寫“留書”。
現實給九人留了一封信。
九位夫君或情郎,展信佳:
“發現我離開後,請別埋怨慕容,並非他得罪我,而是你們集體得罪我!在你們眼中,我是什麼?是愛的人?還是生孩子的工具?我李清瑟可以理解你們的心情,但別每次直勾勾看著我時,滿眼都是孩子二字好嗎?這讓我很受傷!
當然,你們也別擔心,我不會一去不回,我捨不得你們,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