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逼走的瑟兒。”有人站在凌尼的陣營,是東傾月。
眾人有些驚訝,這東傾月在瑟兒心目中位置特殊,卻從來都低調行事,永遠在角落不聲不響,今天怎麼做了這出頭鳥?
“瑟兒信上說的很清楚,床弟之事固然是夫妻所必須,但若是將它變為工具便失去了美好,自從有了這草藥,我們幾人便日日夜夜的想瑟兒懷自己的子嗣,卻忽略了瑟兒的意見,所以逼走了瑟兒。”東傾月慢慢說著,面對七雙眼,無半絲懼怕。
這裡,他武功最低,原則性卻最強。
李清玄不服,“就算我們不說子嗣之事,那行房固然會有子嗣,有什麼錯?”
劉疏林淡淡一笑,“錯就錯在,我們把這子嗣天天掛在嘴邊上了。”
鮮少說話的李清澤冷冷看了眾人,“你們不僅是將子嗣掛在嘴邊,還放在了眼睛上。”有些氣憤,他懷著激動的心情上山,才一天就將瑟兒逼走。
“掛眼睛上?二皇子此話怎講?”如影問。
李清睿好笑地看了看這山上的幾人,“也許你們自己沒發現,但在外人眼中,你們的眼是藍的,幽幽的藍,就如同餓狼一般。”
清玄一愣,怎麼會這樣,一回頭,他身側坐的是崔茗寒。“崔茗寒,你看看我眼睛是什麼顏色?”
崔茗寒斜眼過去,望著李清玄的一雙桃花眼,斬釘截鐵。“藍的。”湛藍無比。
這些人都是通情達理之人,也許之前被慾望蒙了眼,如今出了事,靜下心來,也都恍然大悟,他們真錯了,有些事即便是如此也不應該表現得太為強烈,是他們將李清瑟活活嚇跑的。
“接下來怎麼辦,你們可有好對策?”慕容幽禪問。
“自然是要找,只不過這路線,上一次她故意避開城池而走邊遠小道,這一次是否應該從城外入手?”如影道。
因為這一句話,眾人這就開始議論開來了,這李清瑟不是第一次逃跑了,是有前科!
“對,就從城外入手。”眾人眾志成城,定要將嬌妻找回,只不過這一次絕不像之前那般將人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