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聳肩,“別說這些馬後炮,男人最忌諱放空炮,等你做出了再說,做不到就隨意說,少了男人的穩妥。”說到這,頓了一下,而後似笑非笑地看著穆天寒,向他 身下看了一看。“抱歉,穆大教主,剛剛本盟主說錯了,你不是放空炮,而是壓根不放炮!話說你那東西長了也沒用,割了去也許更能促進功力的提升。”葵花寶典 就是個例子。
“你!”穆天寒這輩子都沒人這麼說過他,怒髮衝冠,“李清瑟,你不怕死嗎?”
清瑟哈哈大笑,“穆天寒,你要是爺們,現在就殺了我啊?”殺了她,鳳珠就沒了!
☆、190,清瑟的辦法
穆天寒自然是不會輕易動她,但她的言行已大大激怒了他,一頓鞭子必不可少,當李清瑟再次趴在籠子中的時候,已奄奄一息。
整整一天沒吃飯,又被打了一頓。
她趴在冰冷的鐵籠子中,嘴角勾起。她是自找的,並非賤皮子,而是直覺知曉東傾月定然也會上刑,心中難過得緊,如若是安安穩穩地安享,就不是她李清瑟的性格。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樣她也被打了,心裡才安穩。
一個翻身,平躺在貼籠子中,傷口傳來的疼痛早已麻木。她呵了一下,是帶著白色的哈氣,這裡可真冷啊,可惜她還穿著夏衣。好在她有武功,可以運內力禦寒,若是之前來這,還沒等病死,先凍死了。
這個空曠的房間安靜,鐵籠子很大,如同房子一般還有幾個格局,有個小間貌似廁所的樣子,地上有個蓋子,蓋子下是個窟窿,窟窿有官道一直通往山下吧。
清瑟平躺著,閉著眼,幻想這不遠處有東傾月的存在。他們兩人分別了快一年,終於相聚了,皆成為階下囚。
她緩緩睜開眼,眼中滿是冷靜。讓她死?沒那麼容易!
如果是一年前讓她死,也許她就認了,反正對這世界無比陌生,對這身份也沒什麼留戀,但現在不行,她死了,他們怎麼辦?
清瑟坐起身來,開始苦思一個問題——鳳珠何時才能發作!她清楚的知道,若是想與熠教對抗,也許只有鎏仙閣才行,但她真心和端木流觴沒什麼交情。何況,靠人不如靠己,指望著其他人,都不如想辦法啟用體內的鳳珠。
仔細回憶,第一次發作是在怡景宮,當時桑貴妃對她一掌拍下,根本沒人能幫她擋,若是硬生生受了,必死無疑。第二次是在武林大會,穆天寒對如影一掌拍下,她飛身衝到兩人中間,想也不想的接下來這一掌。
兩次發作都是對掌,難道只有對掌才能激發這鳳珠!?
而且都是危急到生命之時,會不會是鳳珠為了保護宿主,不得已發作?
坐起身來,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鞭傷,可憐的輕薄衣物此時已經破爛不堪,上面有著條條血跡。剛剛那鋼鞭將她打到半死,但這鳳珠還是沒發作,難道是因為這鞭傷不會傷及性命?
清瑟又試著運內力,靜下心來極力搜尋自己體內有何神秘力量,但卻讓她失望,體內除了自己的內力外,空空如也。
這時,門外有響動,還想是守衛的人與誰說了什麼,而後那門開啟,一股冷風入內,將清瑟吹得一個激靈。她抬頭,看見那人。
頎長的身姿一身黑色衣袍,衣領與袖口有著藍色火焰的紋路,是西凌風。
清瑟還保持著打坐的姿態,抬頭看著他,不語。他在鐵籠之外,低頭看著她,面容上帶著微笑,但眼中卻是複雜神色。
他為什麼要來?他自己也不解。
他蹲下身來,將兩隻小瓶子放入鐵籠之中。“白色瓶子是內服藥,褐色瓶子是外敷藥。”雖然不解,但他還是依照自己的想法到此送藥。
清瑟沒低頭看那藥,而是兩眼死死盯著他。
西凌風就如同沒看見她質問的眼神一般,突然嗤笑。“剛剛還說不恨我,如今反悔了?”恨也好,只要在她心中有個位置。
清瑟的眼中閃過一絲嘲諷,拿起白色小瓶子,想也不想就倒出那藥丸吃下,“為什麼要恨你?你在我眼中就是路人甲,我也不是神經病,為什麼莫名其妙的恨人?”她潛意識知曉這西凌風應該不會害她,她不想死,她要活著,這藥必須要吃。
西凌風臉上的笑容有些猙獰,“路人甲?那你與路人甲發生床弟之事、魚水之歡?你的味道我還記得呢。”
李清瑟眼中閃過嫌惡,但還是揚起了嘴角,“你說錯了,我沒和你發生什麼,與我一夜纏綿的是東傾月。”
西凌風一愣,“李清瑟,難道你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