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的,只是因為年紀大,並沒有被編入軍中,當時只是作為助戰民壯,等撤出揚州後便被安置在了瓊州。
引航的秀才吳世昭,這並不是他第一次在海上遇見這種情況,但他心中依然有些恐懼,可這一次他並沒有向之前一樣躲入船倉中。
他並非完全是個書呆子,只是內心矯情,自視很高,內心孤僻又孤獨,卻又拉不下臉與下面的人交流,他也曉得遇見這種情況的後果,弄不好整船人都要死,躲著沒有用處,反而會像上次一樣被人恥笑,所以他並沒退縮。
這船上的關係與陸地上卻有些不同,就算是船老大對普通的水手也得客客氣氣,因為大家同舟共濟,少了誰都不行,船都到不了岸,關係很平等,這對於傳統社會的書生,顯然不太適應。
吳世昭很不適應,在岸上讀書人受人尊敬,在海上他也被尊敬,但並沒有因此便高人一等,所以他想逃離,但現在顯然要先同舟共濟,渡過眼下這一關。
他放下書籍,從貨物上站了起來,走到甲板上堆積的兵器旁,從裡面挑選了一把脅差,幾名護衛見了少不了一番笑話。
這是上次船隊遇見一艘島津氏的朱印船,一番血戰後的戰利品,乃是島津家的一名武士所帶之物。日本武士通常穿著花裡胡哨的和服,踩著木屐,腰裡通常插著兩把刀,有的也插著三把,跟個暴發戶似的。
這武士的佩刀,是有講究的,長點的是打刀、太刀,那是用來砍人的,短點的叫脅差,主要用來剖腹自殺,也不知道日本武士成天帶著一把用來自殺的刀幹啥。
吳世昭拿的剛好是把脅差,也難怪護衛笑話,但他卻不曉得,讀書人的自尊又受到了傷害,而正在這時,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