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那個腿,不在醫院好好養著,來這裡做什麼?
“大姐,你跟沈科說什麼呢,好像挺有意思的?”連澄自後面過來,他一個就已經是風頭十足,再加上一個景燦燦,更是所有人的焦點,等他過來,已經是慢了於勝男好幾步,那張沒有丁點瑕疵的臉,透著幾分興味。
沈科搖搖頭,裝作沒事人一般。
到是入口處,還真像沈科說的那般,武烈由護士陪著,駐著柺杖進來,讓人大跌眼鏡,都在猜測這位是誰,不過能來這裡的人,一般都是跟沈科有交情。
武烈一直在部隊,比起沈科那些人,自是名聲清白不少,年少時就一門心思守著他心裡的人,別的女人在他眼裡那什麼都不是,一點都不放在眼裡,就跟魔怔一般。
一看到麥人傑的手勾著他老婆的腰肢,他差點用一蹦三尺高,索性還有幾分理智,愣是將心頭的火氣壓下來,擠出一點笑意,吃力地走到於勝男面前,“老婆,你來了也叫下我,我最喜歡這個熱鬧的地方。”
沈科一聽這話,嘴裡的酒差點噴出來,望向武烈的眼神都帶著幾分敬意,誰不知道武烈最煩這種事,臉皮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
他才想開口揶揄,話已經讓連澄截過去。
“這不是怕你的腿不方便嘛。”連澄說的很關心,視線落在武烈還打著石膏,看上去很笨重的腿,側頭跟景燦燦笑的溫柔,“大姐,我早上好像把手錶落在你家裡了,等會兒到你家去拿回來。”
他說的很自然,好像根本沒注意他這話能讓人引起岐義,尤其是武烈。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來請罪的——
負荊請罪——
前兩天一直在通宵看歐洲盃——
以至於昨天對著電腦睡著了——
淚奔——
今天兩更——
務必要讓同志們看到我的彌補
☆、033
沈科看情況不對,一個箭步上前,就將他攔住,“別破壞我的酒會。”他湊近武烈,壓低聲音勸道,生怕這傢伙讓連澄別有意味的話挑起火。
“老婆——”武烈真想把柺杖丟到連澄的面前,如果可能的話,他是想用柺杖把連澄修理一次,抬眼瞅著那邊冷著臉的於勝男,他的聲音都變了。
這一聲,彷彿帶著無限的委屈,要是自控力差點,恐怕就讓他的聲音哄了去。
於勝男就有這麼個感覺,看著他打著石膏的腿,拄著柺杖就出來,都不為他自己的腿想想,她更加是冷了臉,他自己不愛惜他自己,她幹嘛要擔心!
“送他回醫院。”她沒再看他,話是對著沈科說的,帶著不容拒絕的氣勢。
武烈被忽視,當著連澄的面,更是下他的面子,可他更知道,他要是對連澄做什麼,肯定會更惹她生氣,索性是柔了一張臉,脾氣極好地跟沈科說,“也不用現在就回去,就想出來透透氣,讓我去休息室吧?”
沈科覺得自己難做人,一個要這樣,一個要那樣,就他夾在中間,不知道怎麼選擇,視線不由瞥向一旁沒有開口的連澄,遞了個眼神過去。
連澄似乎是沒有收到他眼睛遞過去的訊息,放開景燦燦站在於勝男的身邊,與麥人傑交換了女伴,還把武烈都當成空氣,“大姐,我們跳個舞吧?”
跳舞?
沈科聞言,都有種想將他掐死的衝動,回頭一看武烈硬是擠出幾分笑意的臉現在變的很難看,讓他真是進退不得。
“行呀。”於勝男眼角的餘光清清楚楚地看到武烈那臉色,叫她心裡痛快極了,她知道自己現在這樣子表現的像個不講理的小孩子,可她真不想讓他如意,隨著音樂,跟隨著連澄的腳步起舞。
要說他們倆,男的精緻,女的豔麗嫵媚,在宴會廳正中央起舞,讓所有的人看在眼裡都會不由自主讚歎,這簡直就是一幅畫,最美好不過的畫。
再美的畫面落在武烈眼裡,都將親自用手給撕了,看著連澄的手落在他老婆的身上,他都想跺了那雙手,心都揪在一起,那是刺骨般的疼,讓他不得安寧,臉色不善地盯著沈科,“你給我小心點——”
沈科表示無辜的他站在那裡也中槍,這不關他的事好吧,怎麼就成了他得小心點了?他親手扶著武烈,將他引到一邊坐下,“你看看,人家看著多好,你幹嘛要橫插一腳了?”他說的是真心話,頗有直接刺激人的意思。
武烈差點被這話氣著了,在他的眼裡,都是連澄橫插起來一槓,什麼時候他成了別揶揄的物件了,看著自家老婆一點都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