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螢幕,看著連澄那小子似乎春風得意的臉,又想起大膽曾經一門心思就想跟這個人結婚,就有種暴躁感。
“沈少?”
他很暴躁,聽到金雅的聲音更暴躁,毫不客氣的瞪她一眼。
金雅也不生氣,她邁著貓步走過來,走的理直氣壯,回話更是理直氣壯,“沈少這是幹嘛呢,等會有酒會,連少都來的,你這麼個表情別人還以為連少欠你多少了。”
“得了——”沈科一句話制止她,今天有酒會,他不是不知道,這事兒早就是知道,想著連澄那樣子,他就不淡定,不是他小心眼,而是看著連澄那小子,總是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那是怎麼回事,大姐怎麼會跟他一起來釋出會?”
金雅往螢幕那裡好像很認真的一看,看到眼熟的人,其實剛才她就在現場,現在才過來,也不是不知道連少身邊出現了誰,“據說是經紀人,沈少覺得不好嗎?”
“經紀人?”沈科始終記恨著這傢伙橫插一槓,雖說人家沒有那種意思,可想起大膽,他就對連澄很有意見,“這傢伙,是不是對大……”
話到這裡,他可不敢真說出口了,想起自己剛才電話給武烈,那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呸,果然漂亮的花都是有毒的——”
金雅不知道眼前的老闆是想起什麼了,她沒必要問,這事兒不歸她管,就問一句,“沈少等會可得出席酒會。”
“知道了。”沈科難得腦袋裡感覺是一團亂,衝她揮揮手,讓她出去,想了想,又撥個電話給大姐過去,可是這手機始終沒有人接,讓他沒得辦法。
孔雀傳媒與連澄的合作,那是互惠互利的事,沈科是生意人,利益最大化總是沒錯,沈少的面子,孔雀傳媒的酒會,來的都不是一般人,都是娛樂圈裡數得上號的人物,剛得了戛納影后的景燦燦都來了,還是連澄的女伴。
沒有看到那位大姐,沈科是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但是,金雅暗地裡扯他一下,讓他看後面,他一看,還是忍不住覺得眼前一暗,站在麥人傑身邊的人,可不就是大姐於勝男的嗎?
“啊呸——”他真是忍不住,背過身去,這場面,頭次讓他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金雅樂了,“沈少,你這表情,人家還以為大姐是你情人……”
“呸呸呸——”沈科連忙制止她,就大姐那樣的,也就是武烈受得了,那脾氣,他是一分半刻都扛不住,還是他家大膽,柔軟易推倒。
“你有病呢?”
沈科讓金雅一拉,剛露出笑臉要同於勝男打招呼,冷不防的就被她一句話給狠狠地噎著了,那臉色僵了下來,還是硬擠出笑臉。
“大姐,你這是同我開玩笑呢,你看我這身板跟武烈一樣壯,哪裡能有病呢,你說是吧?”他可不敢讓這位不開心,帶著那麼點心虛。
可是誰他是不開眼的,哪壺不開偏提哪壺,讓於勝男心裡不痛快了,走過來站在他面前,笑的很大方,那笑容讓沈科看的都心裡一寒,不好的感覺才湧上心頭,手工定製的鋥亮皮鞋讓她狠狠地踩下來,踩著他的腳趾。
尖細的鞋跟,他覺得自己的腳趾頭都快報廢了,又不敢當著她的面喊疼,還是讓眼淚往心裡流算了,他趕緊討饒,“大、大姐……”
金雅當作沒看見,上前殷勤地跟連澄打招呼,老闆的私事,她還是不插手的好,免得惹火上身,於勝男這個人她還真是惹不起。
於勝男很高興,那笑意不是一星半點,那什麼冷淡的,都是瞧不見,外人就光瞧見她的笑臉,襯著她的臉愈發嬌豔,比起那個影后景燦燦都不舒半分。
“喲,你沒病呀,我還以為你有病呢,隨隨便便就跟瘋啥似的亂咬人呢。”她的小拇指勾起自己掉下來的髮絲,優雅往耳邊勾回去,明明說的話可難聽,笑意半分未減,看上去像在同沈科開玩笑。
這可是來算賬的,沈科心裡跟明鏡似的,抬眼一看那連澄,那張叫人厭惡的漂亮臉蛋,心裡有一個念頭,敢情這兩人是一起來算賬的?
“大姐,你真是越來越會開玩笑了。”他只能是這樣子,一肚子的苦水往自個肚子裡咽,還不能往外冒酸水,是苦是澀都得自己受著,“我請了武烈過來,大姐不介意的吧?”
當然,他也不是任人欺負的,這就把武烈放出來亮亮。
於勝男眼神一暗,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你們到是臭味相投。”
沈科笑笑,“謝謝大姐誇獎。”
這個人,簡直是油鹽不進,於勝男看到他能立馬想武烈,心裡頭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