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的心更慌了,恨不得把她拉回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又不想落她的面子。
進退兩難,他的心好像放在油鍋裡煎裡一樣,兩眼都血了。
“你給我弄點東西吧。”他提出要求。
沈科搖搖頭,拒絕的很快。
武烈沒得到他的回答,哪裡坐得住,拿著柺杖就砸向沈科的右腿。
“你想幹嘛呀?”也虧得沈科早有防備,一下子閃開,這自小一起長大的人是什麼性子,他是最清楚不過,在大姐那裡受了挫折,就會找別人撒氣,他一貫是知道的,“現在大姐都不待見我,要是我再幫你一回,恐怕大姐會閹了我。”
他說話時一臉痛苦樣,好像是於勝男手裡拿著刀來取他的子孫/根。
“我不說,誰知道是你做的?”武烈神色陰陰,瞅上去叫人心驚肉跳,又不敢逆了她的意思,“要是大姐能回來我身邊,我保管少不了你的好處,要是你不幫我,我可得找連澄說說,你覺得怎麼樣?”
不止是利誘,還有威逼。
沈科最是陰毒不過,當著武烈的面,一直沒有放過重話,一聽這個他可就是沒好氣了,合著他幫人了,還得受著這種提心吊膽的感覺?
不過,他真怕連澄把當年的事說開了,讓大膽知道了,就怕大膽又一門心思衝著這傢伙好,他們幾個就防著這一個,就不許她對別人有特別的。
“當我沒見過世面呢?”他瞪著武烈,見人家一臉不罷休的模樣,又回頭看看那與連澄一起跳舞的人,他自己最關注的其實是連澄,恨不得將大膽拉來讓她看看她幾年裡心心念唸的人是什麼個樣子。
武烈不在乎他的話,要是在乎的話,也就不是武烈了,臉皮得跟城牆一般厚,嘴上說的很犀利,“你可不就是沒見過世面,要是見過世面,還弄得著成現在這樣子?”
沈科不是沒有脾氣,他的脾氣也大的很,“你別抓著我的短處說三道四,我要是不樂意了,你就自個兒哭去吧。”
“還哭?”武烈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