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叔奶奶生日,就去了,晚上到家都十二了,半夜睡死了,早上修了內容就來更新了,抱歉哇抱歉哇
☆、029
“能讓你不想接電話的人,是武烈吧?”
方應同眼尖,瞅見她手機螢幕上頭顯示的字眼,眼睛瞬間染上幾分惡意。
這個電話確實是武烈打來的,於勝男沒有必要去否認,眼睛涼涼地瞅著方應同,到是笑了,頗有點樂不可支的模樣,“你想幹嘛呀?”
“我到不想幹嘛。”方應同上前一步,湊到她面前,自以為是的露出笑臉,“據說那位是團長,恐怕一年都沒幾天可以團聚,你都不寂寞嗎?”
他自以為是風流瀟灑,張娜愛的他死去活來,還不是讓他一手掌握在手裡,乖乖地把家當奉到他面前,那些所謂的“貴婦”都是深閨寂寞,出手極為大方,只要他奉承的好,不愁沒錢。
現在,他眼睛一亮,毫不掩飾的透露出他的企圖心,還沒等於勝男有回答,他再加上一句,“要不是當年你沒說自己是於家人,我也不能跟張娜那種暴發戶的女兒結婚,你說是吧,現在不是正好給了我們機會,讓我們共續前緣?”
他說的很有“誠意”,還衝她眨眨眼睛,放電的意味很明顯。
於勝男確實是給電到了,是“電”的她差點兒渾身發抖,還有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想想他雖說是的好,帶上一點縱啊欲過度的模樣,才三十多看上去四十好幾,還能讓她有別的什麼感覺!
要說好看,她家裡才叫長的好看,也不說別人,就光提連澄一個就成了,走出來就是“豔壓群芳”了,要是連楓再出來,恐怕就得有人叫“妖孽”了。
“方學長?”她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一遍,目光裡帶著一種審視的極端態度,“就方學長這樣的,我隨便叫叫也能在大街上站成一個加強排的,憑什麼我得找方學長?”
她笑著說,語氣很刻薄,根本不打算給他留面子。
這麼一說,是個人也會氣著的,更何況是覺得給抹了面子的方應同,一下子是覺得自己的面子讓她踩在腳底,兩年前是因為她,他家裡垮了,才娶了張娜,現在又讓她如此奚落,那臉就掛不住了。
“你——”他指著她,話還沒說完,就已經動手,揚起巴掌,就要打她。
“啪啪——”
清脆的巴掌聲,讓路兩邊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看著這一幕,一個長的還不錯的男人臉上留下兩個明顯的巴掌印,而他的對面正站著個女人,看那架式是讓女人打的,還沒等路人明白是什麼怎麼回事,男人已經惱羞成怒的衝向女人。
眼看著女人就要吃虧,出人意料的事出現了,那女人竟然是順勢抓住男人的雙臂,來了個乾脆利落的過肩摔,只聽得“砰”的一聲,那男人四腳朝天地倒在人行道,路人們都看得心驚肉跳,趕緊從他們身邊過去,一步沒敢多停。
於勝男動了動手臂,一臉冷淡,像是剛才出手把人摔出去的人根本不是她,眼神更一點波動都看不出來。
只是,從咖啡廳裡衝出來一個女人,正是剛才同方應同一起進去的女人,看上去保養的極好,穿著一身黑色蕾絲連衣裙,臂間還套著蕾絲套,僅僅將十根纖細的手指露在外頭,無名指間戴著寶石戒指,閃閃發亮。
這還不止,她的長髮成大波浪,酒的顏色,披在腦後,隨手一撩就帶著幾分風采,唇瓣透亮,從背後瞅,看她的身段,還以為就是個熟女,誰能料到她已經是四十好幾快奔五十了。
“喂,你誰呀,這麼粗魯,光天化日的也敢出手打人?要不要去局子裡喝喝茶?”她快步走到方應同的身邊,神情有點緊張,見方應同還有站起來,就把所有的怒火都衝著於勝男發去,只是,才一抬頭,她的話就在嘴邊,怎麼也罵不出來,“你、你……”
這個年輕的女人是誰,她自然是知道的,頗有點尷尬的模樣,竟是將方應同推到一邊,衝著於勝男露出善意的笑容,“是勝男呀,好久不見了。”
“沒好久不見吧?”於勝男面對著她的笑臉,神色依然冷淡,談不上什麼好顏色,“上個星期不還是見過?是我記錯了嗎?鄭姨媽?”
“沒、沒……”被稱為“鄭姨媽”的女人名字叫鄭利秋,不過一些人都在背後稱她“鄭姨娘”,她笑的一點都不勉強,否認的也很到位,“瞧瞧我這個記性,愈發的不記得了,更年期真是件讓人不高興的事,你說是嗎,勝男?”
方應同站在鄭利秋身邊,臉色陰沉,襯著兩個鮮的巴掌印,褶皺的一身休閒服讓他看上去分外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