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那個樣子,她有些不安,萬一有後遺症怎麼辦?這老武家豈不是讓她一腿給毀了?但是想到這裡,她又想起自己讓他給那什麼的事,彷彿覺得有些解氣,可心裡還是放不開。
她趕緊逃了,離開醫院,跟個烏龜一樣,不敢出來面對。
一連幾天,她都沒去看武烈,就當作是他自作自受,誰知道,到是有人找上門來,找到她暫時住一下的簡陋小賓館,讓她不得不面對武烈可能以後都不行的事情。
沈科一臉認真,由不得她不相信。
當她趕到醫院,看到武烈那心如死灰的模樣都嚇了老大一跳,不是她腦補太過,而是當時真是覺得自己罪過可大了,把個好端端的要在部隊大有一番作為的準團長給弄成這樣子!
總之是她現在想起來,覺得不無諷刺了,當時的她受了有些誇大言辭的影響,竟然聖母了一回,竟然覺得武烈很可憐,把他強自己的事給拋到一邊去,跟武烈結婚了。
當然,結婚的理由,她沒跟任何人說,當然,沒過一個月,她得出個結論,聖母什麼的,是最不要得的,這是她腰痠腿疼時的惟一總結。
結婚就是在這裡求的婚,那時武烈才出院。
她從往事裡出來,心裡不由得加重對武烈的埋怨,別看人塊頭那麼大,就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其實這個人腦袋裡七拐八彎的東西多的是,一不小心就——
她抬頭看向簡穎,剛想說些什麼,卻看到一個眼熟的男人。
說是眼熟,其實是不太肯定,那個男人跟著個打扮俗豔的女人,小心翼翼地陪著笑臉,兩個人一起坐在她的臺子不遠,就隔了兩張臺子,坐在那裡,女人端著架子,一切都是由男人奉承。
要是她沒有認錯,這人真是方應同,那個她曾經在國外因為寂寞而交往過的男人,後來又嫌棄她身份配不上他,把她甩了的“所謂前男友”,原先長得極好的臉,看上去有些松馳,頗有點縱啊欲過度的模樣,整個人都沒了精氣神。
明明三十多,看上去卻四十多了,極為顯老,讓她頗為吃驚,不過,她看了一眼就收回視線,不想對任何不必要的人過多關注。
她起身站起來結賬,“天涯海閣”不會再去了,現在閒的發慌,又不想一個人在外頭,她果斷回家,早點睡覺算了。
“勝、勝男?”
遲疑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她冷淡地回過頭,看見方應同站在身後不遠處,神情暗淡。
見到她停下腳步,還回過頭來,方應同的眼睛掠過欣喜,但瞬間又暗淡下來,沒有走近,就站在遠處,擠出笑臉,“勝男,好久不見。”
“嗯。”勝男淡淡地應著,“是好久不見了,有事嗎?”
“你能不能總不要問我‘有事嗎’?”誰知道,方應同卻是情緒激動了起來,他手指著她,“你知道我最恨你每次都這麼問,明明是男女朋友,你這一問,讓我感覺自己跟你沒有什麼關係……”
聽了話,她有些詫異,不過還是很鎮定,“你想說的就是這個?”
方應同的激情情緒一下子就落下來,眼神陰暗,“我應該好好謝謝你,不對,我應該讓你好好去謝謝那個叫武烈的,把我家的小本生意弄垮,還讓我賣身娶了張娜,真是得好好謝謝他呀……”
呃——
勝男確實是愣住了,從來沒想過還有這種事,但是,從本質上來說,她還是維護武烈的,不管他做了什麼,她還是下意識的維護,“現在來說這種話,你兩年前做什麼事去了?不管他有沒有做,你以前不說,現在來說,到底是想幹什麼?”
“我要不是被他逼的走投無路,我會娶張娜?”他大吼出去,帶著兩年來的憤恨,家境殷實,卻因為一個女人弄的他現在得陪那些寂寞空虛且如狼似虎的老女人,“你們還真是配對,一個冷淡的不像人,一個根本不是人!”
她無語了,不是對方應同無語,是對武烈,那個男人一貫是個小心眼,她是知道的,沒想到還有這種事,簡直讓她大開眼界,心裡的決定更加堅定了些,要不然,誰知道他又會在她的身後做些什麼事。
她的手機響了,一看來電顯示,除了武烈沒有別人,她按了電話,不想接。
而醫院裡的武烈等了一天都沒有等到她的身影,心裡那個不安的,真想立即衝出醫院去找她,生怕再不找到她,就生變了,他非常擔心。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武烈就是個腦袋發達的主,只要得到她,啥事都幹!是個黑了腸子的傢伙
昨天剛到家,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