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的嘴裡說出來,讓他不由感到森重的危機感,警告地瞪著連澄,“就瞞你了,你想怎麼樣?”
他問的理所當然,像是把所有的事都掌握在手裡,起不了波瀾。
明明是篤定的表情,落在連澄的眼裡,到是不成氣候,他笑了笑,似夜裡的月亮,高高地掛在天空中,帶著幾分俯瞰天地的慈悲,尤其是對武烈。“我是不能怎麼樣,大姐還算是跟我挺好,你覺得我能不能讓她下決心跟你離婚?”
他的語速很慢,彷彿是炫耀。
要是平時,武烈早就跳出來,不管不顧送他一頓老拳,現在他不是不能,而是起不來,腿給吊得高高,就是想動一下也是難事,護士們早就是退出病房,他都沒個幫手,礙於男子漢大丈夫的面子,他不能讓連澄看扁了。
“行呀,你要不要現在就去呀,我到要看看你連澄在她心裡還有幾分。”甩嘴皮子,他也會,動手更行,等他好了,定要叫這個小白臉嚐嚐什麼叫作“禍從口出”的結果,想撬他牆角,也得看看他是誰。“你還要不要跟我老婆說說這家醫院的院長是她的誰?”
在於勝男的面前,武烈可以毫無堅持,甚至是毫無節操可言,在別人的面前,完全是咄咄逼人之態,更不懂什麼叫做退一步海闊天空,那在他的詞典里根本不存在。
連澄搖搖頭,一臉遺憾模樣,“大姐不想跟你過了,這叫強扭的瓜總是不會甜……”
這話戳的武烈渾身都疼,恨不得將這個嘴賤的男人兼情敵給人道毀滅,這輩子,他想他就輸在這長相上,誰讓他沒有人家那小白臉的長相,可是這長相是爹媽給的,他也不能回爐重鑄。
“誰不跟誰過了?”他就是嘴巴上硬著架子,心裡頭可不就是慌了神,又不是沒長眼睛沒長耳朵,一直是他用“離婚”的事來增加情啥趣的,現在輪到她把“離婚”兩字丟到他面前,惶恐的不得了,“你別聽風就是雨,大姐哪裡捨得下我,你看著好了,沒多會,我們就好了,那些個看著我們不好的人,都是爛命啥根子的……”
他說的挺毒,這揍不了人,嘴巴還是長著的,怎麼毒就怎麼說。
連澄曉得他性子,最愛在這種事上逞性子,也不揭穿他的天真想法,當作給他保留幾分顏面,“大姐不在沈科那裡了,我想讓大姐做我的經紀人,你覺得她會答應嗎?”
一聽這個主意,武烈差點蹦跳起來,終是沒能如願,那手指著連澄,都有些控制不住的顫抖,太氣了,太憤怒了。
但沒一會兒,他到是鎮定下來,收回自己的手,枕在腦後,“做夢也不待這麼做的。”
“是不是做夢,你自己心裡有數。”連澄不多說,話到點子上就成,人站起身來,瞅著武烈那條吊著的腿,“這腿傷的真是時候,你說是吧?”
還沒等武烈回答,他人已經走出病房,留下武烈一個人在病房差點氣的半死,想著她可能去做連澄的紀紀人,他的心就彷彿在火上燒烤,那種煎熬讓他怎麼也淡定不下來。
她會不會真的去做連澄的經紀人?
會?
還是不會?
他眼神陰暗,天平狠狠地傾向第一個答案,這個答案讓他太不高興,牙齒緊咬,恨不得咬斷牙根,想出一個叫他安心的答案來。
一想到她答應,他心中的火更竄起,燒的他躺不住,想掙扎著爬起來,動了一會,還是躺回去,拿出手機,撥通她的手機。
一連打了七八個電話,她一直沒接,讓他的心愈加不安,面前總是出現她與連澄站在一起的畫面,那叫俊男美女,簡直跟畫一樣,而他就成了路人,這種畫面,讓他按手機螢幕的力道都重了些,控制不住。
終於,她接了電話,聽到手機那頭傳來不太耐煩的聲音,他根本顧不得什麼的就命令道:“不許你去做連澄的經紀人,聽到了沒?”
這聲音很重,幾乎是吼出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看了西班牙與義大利的比賽
真不知道支援哪個隊好
最終是一比一
我也不用糾結了
等會還有法國與英格蘭
☆、031
“不讓我做是吧?”她咬咬牙,就下了個極狠的決心,臉上到是笑的燦爛,“我還偏就是要做了。”
這話才出口,她就撿起手機,重新開機,按下熟悉的號碼,“連澄,我現在沒有工作,你不是缺個國內的經紀人嘛,覺得我怎麼樣?”
接到電話的時候,連澄才從武烈的病房走出來,剛巧聽完武烈不一般的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