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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自認為自己在她心裡還算是有點位子,不至於一無所有,這人心都是肉長的,總不能一點感覺都沒有,他貼著她,不肯放開一點,“大姐,我想你了,你都不來看我,這裡都疼了。”

他的口氣有些委屈,還拉著她的手往下,往他最想她的地方落下去。

那是什麼東西,她最清楚,臉色未變,眼神更冷,想將手縮回來,見過不要臉的男人,現在還真是挑戰她的下限了,這門口、這當口,他居然敢讓她的手去摸他那裡,尤其是感覺到她的手一動,手底下的物事來了精神,興奮地抵著她,更讓她無語。

作者有話要說:這素俺的好基友的文,親們喜歡的話就戳吧!

哈哈——

入V了——

今天是什麼節——

兒童節——

唔——這是我三三的節日——

老實我才八歲來的——

送分那個,大家都是知道的嗎,我也不多說了——

大家到了,我都會送的——

唔,兩章九千字,三章也是九千字,其實等於三更了是不?

我臉皮有點厚——

悄悄地掩面遁走

☆、023

“啊——”響起的是武烈的痛呼聲,他整個人如同弓起的蝦般,一手已經放開她,去安慰自己受創的小武烈。

於勝男敢直面猥瑣的人生,更敢於直面猥瑣的男人,要想制服一個男人,“猴子偷桃”這招就是管用,臉上露出笑意來,顯的很淡定,“疼不疼?”

武烈幾乎是沒飆出幾滴男兒淚,硬是把腦袋埋入她的頸窩裡,嘟囔著說:“老婆,你這麼狠,要是我不行了,你怎麼辦?”

她現在佔上風,心情極好,任由他靠著,“不行了就不行了唄,”她說的極其自然,似乎是一點遺憾都沒有,“我到是想這個造孽的根給割了,你覺得這個主意怎麼樣?”

話一說完,她立即察覺到他身體一顫,不由得笑得更燦爛。

武烈淚奔,不是他真怕她會說到做到,而是她話裡的堅決意味,恐怕是已經下定主意不跟他過了,這怎麼可以,軍婚是受明文保護,可也得看她心情,不是說有了明文保護,就不允許她不跟他一起生活了。

他看的很清,他與她的關係,從來都如履薄冰,冷暖從來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別人都看著他對她鬧,她來哄他,其實,他用的不過是小孩子玩意,想得她的關注,到最後還是弄到現在這地步,他甚至都覺得無力,抓不住她的無力感。

“這可不行,這可是你的終身‘幸福’……”他厚著臉皮貼上去,試圖使出漸身解數糾纏她,不肯讓她離開半步,即使下面疼的快讓他冒冷汗,“大姐,就饒過我這一回,我再不敢,成不?”

勝男聽這話覺得可新鮮了,再不敢了?“怎麼著,你難道還想著有一下回?”她冷冷地問道,雙手將他推開,讓他獨自靠著牆壁。

武烈沒辦法,靠在那裡,有些站不住的樣子,身體有點斜,眼神幽幽地瞅著她,“沒、沒有,我哪裡還敢第二回!”他表明自己的清白。

“諒你也不敢第二回。”她抱著雙臂,下巴對著地面的行李揚了揚,“既然你來了,也省得我把東西送回去,你自己叫人拿回去吧。”

這地面的行李,武烈早就看見的,他來的時候還慶幸把人攔住,沒讓她拿著行李走人,哪曾想,這行李是他的,是她給他收拾出來的,這臉再也保持不住表情,緊張地看著她,然後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似的指著自己,“大姐,我這樣子也拿不走,要不明天我叫人來拿,怎麼樣?”

拖,一個字,就是“拖”。

他想甩這個“拖”字決。

可是,勝男可容不得他拖,她做事一向是快刀斬亂麻,跟他結婚也是,決定了就結婚,關於結婚這件事,她沒後悔,就是不能讓她接受當初的事——

想到這裡,她忽然像是想明白了什麼,欺近他,伸手拽住他的病號服,力道挺重,“我家裡人是不是全知道是你當年做的這事?”

武烈是始作俑者,當年的事,她被趕出家門,說真的,還真是沒想那麼多,就是看不慣她看著連澄那眼神,讓年少氣盛的他怎麼也忍受不了,恰巧跟沈科那麼一起,兩個人到是弄出個混賬事。

連澄到是不痛不癢,出國深造,而她也跟著出國,他一查,全是連澄弄的,讓他真是想追出國去,奈何,他是現役軍人,不是不能出國,而是不太方便出國。

那幾年,她都在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