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想到她受著連澄的照拂,而不是他,他就恨的牙癢癢,要說他不嫉妒連澄,那純粹是自己騙自己。
他瞪著她,“你是不是想跟連澄一塊兒?”
她一滯,想起下午的尷尬事件,目光裡便有了幾分躲避的意味,嘴上到是冷淡地回道:“你說什麼屁話,我們之間的事把他扯上做什麼,他是我表弟,你別做這種無聊的猜測成不?”
可是,她那一點不自然,落在武烈的眼裡,就成為她心虛的證據,心裡反而更加認定她可能是要與連澄一起,這叫他氣的不輕,忍不住反唇相譏,“你也知道他是你表弟,怎麼就一門心思想著他了?”
年少時的那點心思全讓他說出來,讓她覺得挺沒臉,想起年少時的蛋疼樣,她真是不想談起,還以為自己那點曾有的心思就自己一個人知道,想不到所有人全都知道了,她有種被剝光了示眾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叫人不爽,除了不爽,更多的是胸悶,她冷冷地甩手向他的臉,“你自己齷齪,別把我想的都跟你一樣齷齪!”
跟連澄一塊兒,她是想都沒想過,那是她表弟,就算是沒有血緣關係,她也做不來那事,表弟就是表弟,這點她還是拎得清。
“你敢說你對他一點心思都沒有嗎?”武烈沒捂著自己的臉,他得靠著牆,才能稍稍地穩住自己,這從醫院趕出來,現在又站了好一會兒,腿都有些不聽使喚了,臉漲的通。
比起她的冷淡,他張張嘴,還想要說些什麼,人已經斜著倒下去。
勝男又不是冷血的,就算是惱他的話說的不成樣子,見到他倒下去,還是上前扶住他,就是他太重,讓她扶的很是吃力,他完全是沒有支撐的力氣,全壓在她的身上。
“你不用扶我,你要跟人走就走,別來扶我!”他反倒是不肯讓她扶,還兀自在那裡掙扎,想自己站起來,那腿可是經不起他的動作,怎麼也站不住,“你還顧著我幹嘛?給我留點面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