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樑子嗎?我爸一向不是這麼認為的。”
候盛明忽道:“顯才,你好像一直也不在道上混事吧?”
孫顯才知道他要說什麼,冷冷的道:“我對這些一向不感興趣。”
候盛明道:“那是你見識高明,清高出世,我們這些俗人就不一樣了。如果是在以前,既然有你大公子出面,那這一篇就揭過去,我也不會跟一個小小的酒吧老闆計較。
可是現在不同了,這個李易不但不懂規矩,還大打出手,把我的小弟打傷了,鎖骨骨折,好像是那個叫什麼周飛的人出的手。他不拜碼頭的事情我可以不往心裡去,可是我的人受了這麼重的傷,我當大哥的如果就這麼順坡下,以後還哪有威信?”
李易道:“候老闆,我不拜碼頭是我的錯,這全怪我不懂海州的規矩,但是那天你的小弟去我酒吧鬧事,行事十分囂張,難道我不該出手嗎?
如果大家好商好量的,那也就罷了,我第二天就會登門拜訪,給候老闆陪禮道歉,但是當時事情鬧到那種局面,我也只好出手。我的人出手是重了些,但是你的小弟如果不是太過無禮,也不會這樣。”
候盛明霍的站起,道:“李易,你放肆!照你這麼說,這件事還是我的不對嘍?是我的小弟該骨折,是嗎?看不出你年紀輕輕的,居然這麼囂張。哈哈,你當海州是東古啊?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到河裡去喂王八!?”
本來李易初時還要想忍,但是剛才一見孫顯才也跟著自己受牽累丟了面子,這口氣就沒再忍住,此刻見候盛明氣勢凌人,也不禁站起身來,雙目向候盛明不住的瞪視。
大廳嘭的一聲開啟,外面衝進來十來個候盛明的小弟,雖然手裡沒拿著傢伙,但是個個橫眉冷對,顯然早有準備。
孫顯才一動沒動,輕輕敲了敲桌子,道:“候老闆,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今天來可是帶著誠意來的,你這麼刀兵相向的,是不給誰面子?”
候盛明手一揮,這些手下慢慢的退了出去。
候盛明道:“大公子,我這家公司叫股份有限公司,那就是說是有其它股東的,我就算給你面子,別的人也不一定給面子。
你知道李易打傷的是誰嗎?那是我當家人任哥原來的頭馬,現在跟著我,海蜈蚣宋虎。這兩天我沒去找李易的麻煩,就是因為知道他和你認識,這已經是給你面子了。我看還是叫莊哥出面跟任哥談談吧。”
李易知道這個所謂的任哥就是任有德,周飛打傷了他的頭馬,看來事情不好辦了。
孫顯才到了這個時候,也不再生氣,慢慢的又喝了一口茶,淡淡的道:“阿易,咱們走。”
兩人離開金元島,回奔東天dì ;dū,一路上誰都沒有說話。
到了東天dì ;dū大門口,李易道:“顯才,今天很不好意思,這事我自己去辦吧,別把你也牽累進來。”
孫顯才回頭一笑,道:“阿易,你太見外了,咱們是好朋友,我一定幫你。”
兩人進了東天dì ;dū,李易知道孫顯才要求他老爸莊子期出面解決問題,李易心裡很矛盾,既想找個有力人士幫著自己解決問題,又不願意孫顯才為了自己的事再費心思。
更何況先前李易就看出來了,莊子期根本不打算出面,以李易目前的實力來說,說句不好聽的,莊子期壓根不覺得值得出面。
再者孫顯才的母親病重,這事還沒告訴莊子期,人家家裡的事都沒解決,自己怎麼好意思再叫人家分心幫忙。
因此就在兩人走到樸環居室外面時,李易下定決心,一把拉住孫顯才的胳膊,道:“顯才,我看算了,這事我得自己一步一步的解決,不能再麻煩你了。”
孫顯才道:“快別這麼說,你創業初期不容易,我不能不幫你。我看……,實在不行,還有一招,就是我入股你的酒吧,這樣一來別人就不會輕易再找你的麻煩了。”
李易一笑,道:“這樣只能把你推到風口浪尖上,暫時的小麻煩也許會沒有,但是可能會給你以及你家人帶來更多的麻煩。”
忽然屋裡樸環的聲音道:“外面是顯才吧,怎麼不進來?”
兩人忙走進屋裡,見屋裡還是那些人,似乎就沒動過,兩人出去忙活了大半天,敢情樸環和莊子期吃過了飯又接著聊了。
樸環道:“中午吃飯也不見你們,去哪了?”
李易忙道:“我和顯才出去逛了逛,海州這一陣子天氣不錯。”
莊子期向孫顯才看了一眼,心道:“看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