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嚇壞了,總之,白連枝竟答應賣女抵債,結果一個禮拜後就傳出白連枝的女兒上吊自盡的訊息。
這一切都是巽為風這個瘋子惹出來的,他竟還一派輕鬆的笑道:“我只是想御天禁慾這麼久傷身,幫他買個女人給他用,那蠢女人要自殺幹我什麼事?”
場面瞬間引爆,處事厚道的御天當場發飆,氣得拿手術刀想殺了相交多年的好友,當時他意外的發現資料上一個令他詫異的名字——白豔!
白豔竟是白家的小女兒,為了她,他插手管了這件原本不干他的事。
架著巽為風,來向那個自盡的女人上香致歉,瞧他毫不心虛的自若態度,黑曜麟只能感嘆好友的冷血,他的殘忍與無情他們這班朋友早已習慣,除了無奈接受,他們也無力改變。
“為了一個陌生女人你們對我發火?”巽為風隨口抱怨。頸上的刀痕就是時御天那個悲天憫人的爛好人送他的,他還威脅他若不去白家上香致歉,就再深三公分讓他去見閻王。
黑曜麟保持沉默,他向來不苟同巽為風的行為和態度,卻重視這個好友,儘量視而不見他扭曲的性格。
“怎麼,你也氣我嗎?死的又不是那個叫白豔的女人,你要的女人沒事就好。”他不明白這些好友氣什麼,不過是個陌生女人的一條命罷了。
“夠了,為風,別再說了。”對於好友的冷血,他在心中嘆了一口氣。
車子停在白家前面,黑曜麟聽見一聲淒厲的尖叫聲,立刻下車快步走進白家。
“我叫你放開她,你聽到沒有!”白豔抓著死不肯進房間的母親,拖她一步步到房門前。
白連枝飽受驚嚇後,不敢再踏入那個房間,怕看見白雲那張與被她失手殺死的智障女兒相同的臉,連連厲聲尖叫。
“怕什麼?怕看到大姐的臉,怕看見你親手殺死的女兒的臉?”白豔冰冷尖銳的問。
當她看見大姐腳上的鐵鏈,情緒立刻崩潰,她終於知道為什麼她從沒清楚看過關在那房間裡白家隱藏多年的女兒的模樣,只從門縫中偷偷瞧過幾次。
原來二姐被鎖了二十幾年,她在世的生命都被可怕的母親鎖起來,最後甚至死在她手裡!
她再也受不了了!她要帶著大姐離開這個家,離開這個天底下最可怕的母親。
“不!不要!”白連枝驚懼尖叫,當天的情景在她腦中出現,她看見那個智障的女兒斷氣時的痛苦表情,一雙大眼直張著,彷佛控訴著她,怨氣佈滿在她死白的臉上。
“你敢殺了她,佈置成她自殺的樣子,卻不敢再進去?”白豔悲冷的笑了幾聲。“媽,你什麼時候也會心虛了?”
白豔拖不動白連枝,索性放開她,看著她害怕的縮在牆角,眼睛一直不敢直視眼前的房門,然後,她悲慼的笑了。
黑曜麟看著這幕家庭慘劇,不是非常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凝望著狂亂悲笑的白豔,他疼惜她悲痛的模樣,他沒有看見她的淚水,更讓他深刻體會她悲痛到欲哭無淚的境界。
“讓我搞清楚,你們在演什麼戲碼?”巽為風一瞼看好戲的好奇模樣。
白連枝一看出聲的人立刻害怕的發抖,是那個跟她談賣女抵債的男人。
“你是誰?”白豔冷冷望向出聲的男人,更驚訝的發現他身邊的男人是那天宴會中的男人。
“只是個觀眾,繼續,我看你們能演到什麼程度?”巽為風譏諷的淺笑。
白豔冰冷的瞪著他。
巽為風蹲在白連枝身邊,極為感興趣的道:“你說說,說不定我一高興,就幫你一把。”
白連枝呆了好一會兒,不敢反抗的輕問:“真的?”
“說到做到。”
白連枝小心翼翼的說著,一再強調自己的失手,掩飾自己的罪行,語氣恭敬的向日夜害怕來索她命的債主訴說她的不得已。
“哦!”巽為風聽著,讚歎道:“看不出你一個女流之輩能手刃女兒,好!我幫你,這件事我扛下了,只要有人說出去,我幫你殺了他,包括你親愛的女兒。”他抬起頭,望向以殺人的目光看著他的白豔陰冷淺笑。
“為風!”黑曜瞵咬牙切齒的拉起巽為風,無法忍受他偏激的作法。他知道他在說什麼嗎?
“放開我。”巽為風陰沉警告,他應允的事誰都不能改變。
黑曜麟氣憤的甩開他,“你瘋了!”他知道眼前的情景喚起為風的某些回憶,他無法阻止他瘋狂的行徑。
巽為風整整衣領,命令地上的白連枝。“去拿鑰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