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什麼瘋?”
被軒轅澈一把扯回來,琉月見歐陽于飛如此摸樣,氣的一掌狠狠拍在身前的案几上,口爆粗話。
“涵養,涵養。”
歐陽于飛一臉不贊同的看著琉月,搖搖頭道:“你現在是天辰的皇后,是國母,要母儀天下。
你要隨時注意你的儀態問題。”
說罷轉頭看著軒轅澈道:“你怎麼教的?怎麼還說髒話……”
歐陽于飛一話還沒說完,琉月在也忍不住,一個飛身躍起,一步衝到歐陽于飛身前。
手一伸,一把抓住歐陽于飛的領口,就把歐陽于飛給扯到她面前。
一邊手中匕首一橫,唰的抵上歐陽于飛的頸項,聲音冷的如冰的怒聲道:“這樣的儀態你滿不滿意?”
兩人抵的極近,幾乎額頭挨著額頭,鼻子砰著鼻尖。
那從琉月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
完全籠罩了近在咫尺的歐陽于飛。
歐陽于飛打了個寒戰,他知道,琉月真生氣了。
當下,高高舉起雙手告饒般的連聲道:“滿意,滿意。”
殺手鐧出
她不是糊塗蟲,這麼明顯的謊言,她還聽不出來的話,就該去撞牆了,琉月看著歐陽于飛。
旁邊的軒轅澈也雙手抱胸,那眉色淡著。
那雙目很明顯的流露出。
他若信了這句話,那他就去撞豆腐。
三人的船艙,有一瞬間的寂靜。
歐陽于飛搖著摺扇,在琉月和軒轅澈明顯不信的壓迫中,依舊輕慢。
只是唇上的笑,越發的淡了點。
“看吧,我說沒有你們不信,我說實話吧,你們還是不信。
瞧瞧,那你們讓我說什麼?
要不你給我個你能信的說法,我給你重複著說一次。”
一音落下,歐陽于飛笑的很無奈和討好的看著琉月。
那份輕挑和隨意,散發的淋漓盡致。
而琉月的眉眼則已經黑的不能在黑。
“你少給我插科打諢,歐陽于飛,別以為我不願在這上面跟你多計較,你就給我顧左右而言他。”
黑著眼,琉月的聲音已經冷的不能在冷。
這個歐陽于飛,看準了她不太想跟他計較關於冥島的事情。
就這麼跟她捕風捉影,真當耍著她好玩是吧。
殺氣,開始在琉月的身上匯聚。
而一旁的軒轅澈則微微皺了皺眉,深深的看了歐陽于飛一眼。
眼見琉月殺氣飛揚,歐陽于飛連忙手中摺扇一合,吊兒郎當的神色一收,快速的正色起來。
對著琉月打躬作揖的道:“我的小祖宗,真的,就算我說想當冥島的王是假的。
但是前面說的全是真的啊。
我是真的要兵權指揮啊。
你們這兩個陸地上的祖宗,能打的不過就是這樣程度的海戰。
我不出手,等著冥島反應過來,你們就等著全軍覆沒吧。
我這反正遲早是要對上的,早點斷了彼此的關係和念頭,不是更方便我接下來的行動嘛。
我的小祖宗,我這裡正在心疼呢。
你非要揭我的傷疤。
把我血淋淋的內心暴露出來。
琉月啊,你怎麼忍心這麼傷我的心啊。”
一連串的話快速的說了出來,歐陽于飛一副西施捧心的姿態。
伴隨著話中的意思,面色和表情也越來越哀怨和悽苦。
那眸子中真正的哀傷和痛徹心扉。
讓人幾乎無法逼視。
那是一種進入骨髓的疼。
那是一種刻在靈魂上的傷。
從來沒見過歐陽于飛露出這樣的神態,琉月有一瞬間的呆滯。
對應著琉月的呆滯,歐陽于飛滿身傷痛中,突然很小角度的朝琉月眨了眨眼。
那目光中的得意一閃而過。
那是一種迥異與刻骨悲傷的狡猾眼神。
靠,裝出來的。
琉月瞬間柳眉一豎,那牙齒咬的咔嚓作響,幾乎一拳頭就要給歐陽于飛轟了過去。
邊上看著的軒轅澈,則沒有開口。
只是淡淡的,淡淡的看著唱做俱佳的歐陽于飛。
咬牙切齒的瞪著歐陽于飛,琉月深吸一口氣,瞪著歐陽于飛道:“就這原因是吧。
果然是真君子,寧可當面反叛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