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不肯暗中跟我們商議。
好,好的很。
讓我剝開你血淋淋的心,你傷心了是不是?
你要以後的軍權指揮是不是?
好,給我拿去,要是輸了一仗,你就給我小心你的皮。”
冷森森的怒吼完畢,琉月轉身從軒轅澈懷裡一掏。
掏出兵符就朝歐陽于飛砸去。
歐陽于飛見此連忙手一揮,接過。
湊近附近的燈火,細緻的看了兩眼輕易到手的兵符。
看摸樣是在看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琉月見此,那臉幾乎黑的可以媲美夜空。
要不是現在她忍耐性鍛鍊的好,肯定早就出拳轟響了討打的歐陽于飛。
在燈火下細細的看過到手的兵符後。
歐陽于飛很滿意的點點頭,不是假的,是真的。
一邊還狀似抱怨的道:“好過分,就知道欺負我,一場都不能輸,這簡直就是強人所……”
對面的琉月高高的揮舞出了拳頭。
歐陽于飛見此連忙一個閃身就朝外走。
邊揮手道:“睡覺了,睡覺了,累了這麼多天,半夜三更還跑來給你們問訊,真……”
一話還沒說完,與軒轅澈擦身而過的手臂,突然被軒轅澈一把抓住。
歐陽于飛的身形不由立刻頓了下來。
轉頭,對上軒轅澈在燈火中黑中帶紅,彷彿能夠看透一切的雙眸。
歐陽于飛微微皺眉,住了口。
看著歐陽于飛那黑眸深處的暗淡,軒轅澈凝望了歐陽于飛一瞬。
手中突然使勁,緊緊的握了一把歐陽于飛的手臂。
那樣緊的力道,歐陽于飛不由微微皺起了眉。
“不想說就不說。
你只需要記住,這裡都不是外人,只要你想做,不管你是出於任何的考慮,我們都不會反對。”
深深的看了歐陽于飛一眼,軒轅澈緩緩的放開了抓住歐陽于飛手臂的手。
一話激起千層浪。
雖然表面波瀾不驚,但是其中的洶湧澎湃,有誰得知。
歐陽于飛眼光一閃,看了軒轅澈一眼。
有那麼一瞬間的凝頓後,搖了搖手中的摺扇,笑著道:“這才夠兄弟。”
說罷,打了個哈欠,轉身就朝船艙外走去。
這一次,軒轅澈沒有在拉他。
幾步跨出軒轅澈的船艙,歐陽于飛身形微晃,輕輕的靠在了門板之上,仰頭望著漆黑的夜空。
那眸子中深深壓抑的感情,緩緩的凝聚在眼底。
吊兒郎當的臉上,揚起一抹苦笑。
剛才的那一句話,差點把他擊潰,讓他不得不倉惶逃出。
軒轅澈是在以這種方式告訴他。
他們給與他無條件的信任。
他們會站在他身後,永遠的支援他。
雖然他什麼也沒說,但是他們看穿了他,選擇了他。
這種感覺,該死的讓人不好受,該死的讓人熱血沸騰的同時想流淚。
軒轅澈,本不是一個煽情的人,今日卻怎麼說出這樣幾乎要融化了他的心的話。
仰頭望著星空,那璀璨的光華潔淨卻清冷。
那是一種沒有感情的冰冷。
歐陽于飛望著蒼穹,漆黑的眼中若隱若現的浮上一層朦朧。
這是他的做法,這是他的決定。
所有的對錯,所有的恩怨,他自己會揹負。
不需要他人的瞭解和同情。
只求,無愧於心。
夜色朦朧,帶起的除了秋的寒冷,還有冬的傷情。
船艙內,軒轅澈看著壓抑了面上的憤怒,取而代之微皺著眉的琉月,沉聲道:“他不想說。”
“我知道。”
掃了一眼船艙外,琉月徑直接了過去。
微抬頭,與軒轅澈對視了一眼,琉月走過去靠在軒轅澈的懷裡。
那一眼,歐陽于飛那看似是裝出來的哀傷的那一眼。
也許是假的,也許是裝的。
也許,就連歐陽于飛自己本身,也以為不過是他裝出來的。
但是,琉月認為那是真的。
那一刻歐陽于飛的情緒流露是真的。
若是沒有真的那麼哀傷,怎麼可能有那麼疼徹心扉的眼神。
歐陽于飛身上,有他揹負著,有他需要去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