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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額頭上的十字架,感覺自己左肩鎖骨旁的刺青有些難受的灼痛。

公平,真是讓你胃痛的公平。赤果果的流星街法則,弱者沒人權是吧。

“還是你想把我當家人,可是我還是不太懂什麼是家人。我只會用流星街的方式來解決問題,家人是什麼我不用去懂,我只要知道獵物跑不掉就可以了。”他慢慢俯□,手指輕捱過我的左肩,耳語輕柔意思卻是非常流氓的猙獰,“而且我也不相信,永不背叛的諾言。”

我抓住他往我肩上跑的手,果然很彆扭,這種狀況。這個話題根本一開始就談崩了,這小子就是一個聽不得不同意見的主。

我腦子被門夾到才會跟他說這種話題,他沒把我吃了就算很善良了。

算了,我將剩下的蘋果遞給他,我吃不下,你胃口好就吃掉吧,別浪費食物。

他還是那種鬼表情地看著我,然後手一伸將蘋果接過去啃。

就知道,只要給他食物他就會無法控制抓過去。

“我不是食物,別用那種眼神看我。”這陣子看我的眼神讓我受不了,如果在艾斯米因為有旁來的牽絆他還有所收斂的話,現在他根本就是露出獠牙的狀態,你好歹裝一下吧,蘭斯。

他叼著蘋果沒有回答,只是啃了兩口蘋果後又恢復那種假惺惺的微笑說:“明天要不要來看我的比賽,我找到一種有趣的能力,那個傢伙似乎很想當樓主,主動找上門來。我看起來是不是很好欺負啊,米露。”

最後兩句在他嘴裡出來時竟然有點天真的無辜,我皮笑肉不笑一下,側著臉苦哈哈地回答,“再說。”你好欺負?還不是你故意裝的,而且樓主裡年紀最小也是你,別人找的當然是你。

這小子跑到天空競技場,一開始就是打算來收刮人家的念能力的,作為世界級別的武士競技場所,什麼念能力者都可能遇到。他似乎對所有兩百層以上的選手都很有興趣,一看到好玩的念能力就開心得跟個孩子沒兩樣,我都蘀他的對手感到悲哀。

目前為止我只看過他一場比賽,就是第一天來天空競技場時,他硬拽著還在處於暈車狀態的我,跑到競技場一樓測驗能力。

當我在最前排觀眾席上看到他隨隨便便一抬腳,將那個身高兩米五的可憐壯漢踹到幾十開米外的牆壁上挖洞,我就知道所謂的格鬥大賽只不過是這小子跑去單方面虐待人家而已。

這種過於違反人道主義的暴力“比賽”,我完全沒興趣。

“對了,蘭斯,一開始話題就跑偏了,我想說的是你長大了,所以我們基於男女不同該分開睡。”我很認真地點頭,對於心智早熟的少年人來說,他這個年紀應該也不小了,把他當孩子看不太合適,所以有些問題儘早攤開講,例如……男女大防什麼什麼的。

他繼續啃蘋果,不鹹不淡地看我一眼,然後有些含糊地說:“你怕我對你做什麼嗎?別擔心,你身體還不行。”

……

我終於懊惱地抓起頭髮,不行,代溝啊,我跟年輕人的代溝。

蜘蛛與十字

我曾經想過幻影旅團差不多全員集合在天空競技場,是來體會競技幾日遊的吧。

就算我沒去看比賽,可電梯上上下下地跑也總會遇到俠客窩金他們,旅團對於這種不負責的暴力性質遊戲倒是如魚得水的自在,大多數成員都活躍在二百層左右。

除了天空競技場,這個城市還有什麼能讓蜘蛛或蜘蛛頭子看得上眼的東西嗎?

先前到報名櫃檯上詢問了一下,最近會舉行兩年一度的樓主奧運競技賽,庫洛洛最初的目的,就是這一屆所有樓主身上的念能力。所以他才會興致沖沖一路把對手踹個人仰馬翻地跑來當樓主。

“這就是說他不會現在把天空競技場的獎品當目標,可他想要什麼呢?”我坐在軟綿綿的床上,皺著眉完全沒有頭緒。

時鐘剛好凌晨兩點鐘,被窩裡只有我一個人,那個小子早就不知跑到哪裡去,這是第三個晚上半夜一點就爬出被窩,消失得莫名其妙。

習慣真是一種可怕的行為,只要他的體溫消失我就會自動醒來,醒過來黑著眼圈不斷回想,那個所謂的a級盜竊團體。

現在的旅團剛出流星街,所以先前一段時間都處於蟄伏適應期,沒有什麼大動作地窩在天空競技場裡,該怎麼玩就怎麼玩。

然後蟄伏期結束,大家都爬出去……殺人放火。

“這樣下去,我的黑眼圈一定會比他濃。”伸出手揪揪越來越長的銀灰色頭髮,然後將頭埋到膝蓋裡,秒鐘在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