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把它們都摘下來吃光光,我最喜歡香蕉了。”
我後知後覺地回頭,看到那個帶著耳機的少年將手擱在我椅子後面,他見我回頭對我親切地笑了笑,“你的票,謝謝。”
“不用客氣,反正也沒人用。”我回他一個笑容。
“哦,撲克別亂扔,你知道人家清潔的大嬸很不容易,在我們家鄉我們從不在公共場所扔垃圾。”身後的少年突然手往我耳邊一擋,一張花色的撲克牌出現,他手靈巧一翻,是張紅桃四。
“是嗎,呵呵呵,你也很好啊。”那位一人獨佔整排座位,本來坐礀規矩的紅髮年輕人笑得特別興奮,腳一伸踩在椅子上,渾身激動得壓抑不住顫抖。
很好,我真的坐錯位置了,難怪這裡的人特別少,以後看到只有一個觀眾的座席,怎麼也得躲遠一點。
“對了,這裡是我的位置呢,哈哈,不好意思。”帶著耳機的少年有些靦腆地將手往自己褲子上蹭了蹭。
我小心地站起身,對他點點頭,“我佔座了,你坐。”
“那我不客氣了,撲克不用錢,扔什麼扔,還好你不是我們家鄉的人,不然老子罰款也要罰死你這個不維護公共家園的傢伙。”少年突然手按住椅子沿邊一撐,整個人在空中翻了個空翻,手快速一掃,接著往我剛剛起來的座位一坐,五指間四張撲克出現。
我不敢回頭往回走,聲音不大不小地說:“那你小心。”這個世界,真是讓我退避三尺。
“走那麼快乾嘛,陪我玩玩吧。”
這種聲音在一個男性的口裡,哪怕很年輕的少年,也真是讓我雞皮疙瘩往上竄,那個語調太過飛揚了。
我走到出入門口,飛坦低著頭似睡非睡地倚在牆邊,我走過他時順便打了一聲招呼,可惜他連頭都懶得抬。我臉色有些發白,剛才那個年輕人的殺氣過於外露,讓我出現暈車的後遺症。
那個傢伙,呵呵呵,果實什麼的,不是西索吧。
搭乘電梯回到原來的房間,票白買了,結果什麼都沒看到。我有些疲倦地走入客廳,廳裡的光線很明亮,我輕輕喚了一聲,“蘭斯,回來了。”好像是跟著我的腳步進來的,熟悉的氣息與溫暖。
“嗯。”身後突然有人很自然地抱著我,然後將頭擱在我肩膀上,黑色的頭髮散亂,他有些睏意的聲音很無辜,“我餓了。”
“誰叫你熬夜,也不吃早飯,當然會餓。”我拍拍他的手背,無奈地說,“你很重。”不要把所有重量都往我身上壓過來,我可撐不住你。
廳裡的陽光依舊明亮得可以看到窗外整個城市的繁華,我覺得這種陽光很美好也很溫暖。
我餓了
我扳著手指數了數,然後從口袋裡掏了掏,掏出一千塊戒尼遞給俠客,“我壓庫洛洛贏,等他贏了錢剛好抵票錢,兩張八折拿來。”
一隻手拿著戒尼,另一隻手指彎起變成貓爪招了招,給票給票。
俠客雙手拍拍臉,一副發現犯規者的不樂意,“小倉鼠,你這樣我都沒法做生意了。”
“難道蘭斯會輸?”我突然覺得,他被人按到競技場上死毆一頓也不錯,如此幸災樂禍的惡劣念頭,偶爾總會不切實際地娛樂自己一下。
“團長才不會輸,除非團長自己故意輸。”俠客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不裝孩子的他再稚氣的外表也總有一種陰暗的早熟。
“就當作支援你家偉大的團長,票。”我面癱地將貓爪攤開,要給不給。
“好吧,小倉鼠真小氣,兩張拿好,要是瑪琪他們都這樣買票我都沒什麼賺頭了,要知道票價越高我最後賭注才能得到越多。”俠客將我手上的錢撓回去,然後心疼拈起兩張黃牛票給我。
“都小倉鼠了你還能期望有多大方,你下次叫我霸王龍試試,也許我會變大方。”我將票隨手擱到桌子上,那塊天空的心臟也擱在一邊,這種貴到超出我底線的石頭,我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開啟冰箱門拿出兩顆蘋果,一顆隨手沒有準頭地拋向天空,“補貼票錢,給你蘋果。”
“謝了。”俠客從桌子上跳下來,輕鬆地將蘋果抓到手裡,“對了,給你一個衷告,團長最近兩天心情不太好,所以你還是不要隨便接近別人,因為團長心情越是不好潔癖就越嚴重。”
潔癖?我有些不解地看著俠客走出去的背影,邊啃蘋果邊回想,那個邋遢得要命的小子,那一點像是有潔癖的樣子。
回頭望著放在那塊石頭邊的兩張票,站了一會後才伸手拿起,天空競技場比賽的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