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貴。
雖說要去看比賽,可是我悲哀地發現自己弄錯了樓層,跑到兩百層去問了櫃檯服務人員,又重新將黑色的運動帽戴好,跑去等電梯。
電梯開啟,電梯小姐站得端莊笑得可人地說:“歡迎搭乘。”
天空競技場的電梯小姐都很有特色,雖然穿著統一式樣的粉紅色拳頭圖案的制服,不過你不會輕易將她們搞混。
我走進去笑著說:“麻煩你了。”然後站到電梯牆邊,頭有點暈,這個毛病看來是很難好了,口袋裡永遠得帶一把各色糖果。
“等等,還有我呢。”在電梯門關到只剩下一道縫時,一個黑影突然快速飄逸地閃進來,“二百二十三層謝了。”
在最後一秒擠進來的是一位長相平凡的少年,看著順眼卻很容易一轉身就忘記的長相。他戴著花朵圖案的耳機,嘴裡哼著跑調的歌曲,雙手環胸倚著電梯牆一副自得其樂的樣子。
雖然他口裡哼的歌曲哼的那個跑調,實在是慘不忍睹。
在電梯門開時他走出去,接著突然回過頭對我露出一個有點惡作劇意味的笑容,抬起手指尖夾著一張票說:“兩張送我一張吧,謝了你的票。”
我反射性地摸摸口袋,掏出來一看票只剩下一張,再抬頭少年早就跑得無影無蹤,忍不住笑了笑,“這裡的人真有趣。”不過那首歌,跑調跑得好嚴重。
電梯門永遠都無法順順當當地關上,少年剛走一雙厚實的熊爪子又扒開剛要關上的電梯門,然後一高一低,一壯實一瘦小的兩個人就這樣邁著很男人的八字步,無視一切走進來。
嘴角抽了抽,連忙縮到角落裡偏過頭去,我不認識他們。
“這裡一點都不帶勁,不是說有很多高手嗎?那個裁判唧唧歪歪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