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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可以全身而退,我少Cao你一分鐘,你同性戀的自尊就少受一分鐘的打擊,你應該儘量的分散我的注意力,怎麼反到那樣激我呢?”

“你…”司徒清影覺得對方說的好像挺有道理的,可又一琢磨,他既然能說出這種話,能想到這一點,那他一定是早就想好了要怎麼對付自己,無論自己怎麼做,他都不會改變既定戰略的。女孩兒突然有了一種被這個男人玩於股掌之中的感覺,不管怎樣,自己在嘴上決不能輸給他,“你能堅持十小時嗎?你以為你是什麼?”

“十小時?二十小時我也能行。”

“還是那句話,你以為你是什麼。”

“你相信有神嗎?我信,我就是神,哈哈哈。”侯龍濤正好兒轉到女人的左腿旁,突然蹲了下去。“啊!”司徒清影驚叫一聲,只覺小腿上一涼,知道是剪刀碰到了自己的肌膚…

第九十九章 真龍戲鳳(二)

編者話:今天在網上把以前的一些評論挖出來看了看,發現有一個很關鍵的問題一直沒有回答,有很多讀者問為什麼侯龍濤有的時候能體現出超出年齡的成熟,有時候又會犯一些極為低階的錯誤,甚至做出一些與其學識、經歷極不相符的事兒,回答這個問題只用兩個字,經驗,經驗不足就會導致在行為上的反覆。我不是問T…Shirt的中文是什麼,這麼多人把我當傻子?我是問無袖的應該不能叫T…Shirt,應該叫什麼。在Word中進行中文的簡繁轉換就會出現“沉”、“沈”的問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繁體裡“沉”、“沈”沒有區別。香港電影中的普通話大部分是後配的音,粵語才是原版,就像《古惑仔》。我從小兒在街邊兒打群架打大的,自信對於小流氓兒的語言還是很瞭解的。不過有一個可能,就算都是在北京,不同的地方都有不同的說法,就像我和我的哥們兒們從小都是用“丫那”,雖然知道“丫挺的”,但我們從來不用,而我堂哥就是用“丫挺的”,這個問題也曾經有讀者提出過。小的在美國學習Information System,沒打算出書,北京人才寫北京,要是臺灣人就寫臺北了。“鳳凰”,“鳳凰”,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鳳”是公,“凰”是母,謝謝Hsaochi兄提醒,不過“龍”為男、“鳳”為女,是大眾的共識,不論百年之前是何意,這就是現在的意思,就像Gay在英文中的本意是Happy。侯龍濤胳膊的問題,請認真閱讀他在上海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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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2003

“別亂動,”侯龍濤左手隔著小靴子抓住女人的腳踝,“碰傷了你我可要心疼的。”

“混蛋!”罵歸罵,司徒清影並沒有反抗的行動,因為皮褲是喇叭口兒的,最開始的時候她還不知道男人在幹什麼,幾秒鐘之後她就明白了,剪刀貼著她的面板,慢慢將左腿的下半截兒褲腿兒剪開了。

侯龍濤的左手開始順著女人筆直的迎面骨向上撫摸,舌頭則跟著剪刀,舔上了美人白嫩的大腿。“哼…哼…”司徒清影的呼吸和長腿一起輕顫了起來,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被男人碰,舒不舒服她不知道,她的心房已經完全被恐懼、羞忿所佔據了,根據自己以前的所見所聞,她確信自己的身體將受到慘無人道的虐待。

一直到把美人的褲腰剪斷,侯龍濤才停住,他站起身,把剪刀扔在地上,抓住女人的褲子一撩,被白色小內褲緊包的圓臀就暴露了出來,破碎的褲子掛在右腿上。司徒清影閉上了眼睛,兩顆珍珠般的眼淚順著白淨的面頰無聲的滑落,她心中只希望十個小時快快的過去,讓這個男人發洩完獸慾,自己好殺他報仇。

侯龍濤真沒想到這顆成熟的水蜜桃兒竟然會穿這種清純學生妹的內褲,不過褲襠的地方被頂得高高的,就像是包了一個小饅頭一樣,“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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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麼?”司徒清影轉過頭,咬著嘴唇兒,就算是眼中充滿淚水,也一樣能讓人感受到那裡面放射出的仇恨。侯龍濤沒有回答女人,他一邊兒的嘴角兒上翹,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司徒清影把頭扭了回去,“來吧,姑奶奶倒要看你有什麼樣的手段。”她在心中反覆念著這句話,再次閉起了眼睛。“啪”!女人的兩條柳葉兒眉擰到了一起,牙關咬得“咯咯”直響。原來她左邊兒的屁股蛋兒上狠狠的捱了一皮帶,臀肉被震得直顫,上面立刻就生出了一道兒紫紅色的血印兒。

“疼不疼?”侯龍濤攥住被折成兩折兒的皮帶,向兩邊拽得“啪啪”做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