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能不疼啊,但是司徒清影楞是連哼都沒哼,雖然事先並沒預料到男人的具體行動,可她是有思想準備的,反正是認定要受虐,但絕不能在仇敵面前表現出絲毫的軟弱,“疼不疼都不用你操心,有能耐你就打得我求饒。”
“好,有骨氣。”侯龍濤把皮帶也扔了,“不過打到你求饒算什麼本事,別說你不還手,就算你還手,我臉上也一樣無光,女人是用來疼的。”
“放屁,放屁,口口聲聲說疼女人,可還是要把那根髒東西插到女人的身體裡,讓她們受苦,有些女人也是賤,還要裝出很舒服的樣子來討好你們這些野獸。”
“說得好,很有個性,只可惜是謬論,你可以說別的女人是裝的,是她們賤,不過這只是你在騙自己罷了,你手Yin的時候有沒有把手指插進自己的小|穴裡,又摳又攪呢?”侯龍濤說著這話,只覺一陣衝動,伸手將女人的內褲勒進了她的屁股縫中,捏住她的右臀,入手滑膩,柔軟的白肉充滿彈性,實屬上品。
“呼…呼…”司徒清影的呼吸立刻加重了,“你說你疼女人,那剛才為什麼還打我?”
她突然轉移話題是有原因的,“女人在性茭過程中只有痛苦”是她從小就相信的“真理”,等長大後“學”會了自蔚,但由於潛意識作怪,她從未想過既然手指能給自己帶來快感,那女人的蔭道只要經過充分的準備,在容納異物時就會有快感。今天侯龍濤明擺著把這個問題提了出來,對她還真是造成了一定的衝擊。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不可想象的事,人類的一個天性就是不承認自己的錯誤,哪怕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哪怕是在別人看來順理成章的事情,哪怕是有很明顯的證據擺在面前,只不過有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