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她的心裡一個勁兒的大喊“這不可能”,嘴裡卻說不出一個字兒。
“按照協議,現在是一點過幾分,便宜你,就算是一點整,從現在開始的十個小時裡,你是我的女奴,把車開上來。”侯龍濤站在高高的臺階上,指了指供殘疾人使用的無障礙通道,很嚴厲的命令道,他看著女人瞠目結舌的樣子,心裡都樂開花了,但表面上卻毫無表現。
司徒清影又上了車,緩緩的開到了大廳門口兒,她根本沒想過要逃走,她還在震驚之中,並沒有考慮好自己應該如何應付。侯龍濤走到女人身邊,雙手猛的掐住了她的細腰,歪頭就要吻她。“你媽…”司徒清影本能的舉拳就打,但她的雙腕立刻就被男人的兩手鉗住了,女孩兒只顧了和他較勁,都沒接著往下罵。
無論司徒清影平時怎麼堅持鍛鍊,她也不可能能和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抗衡的,她唯一能感到的就是這個小夥子的強大力量。侯龍濤也不急於制服美人,慢慢的將她的雙臂扭到背後,一縱身就坐上了後座兒,把嘴湊到女人的耳邊,“你想反悔嗎?你說出來,我這就讓你走,不過小鳳姐的名聲可就不再值錢了。”
“我…”司徒清影狠狠的咬了自己的嘴唇兒一下,“侯龍濤,十小時之後,我一定會殺了你的。”她的聲音有點兒顫抖,但卻十分堅決。
“那要看你有沒有那本事了。”侯龍濤放開了女人,左手放到她的大腿上,右手按住她平平的小腹,食指壓著她的小肚臍兒輕輕旋轉,“把車開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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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裡本來應該放保安臺的地方擺了一張黑色的真皮大沙發,前面是一張六米見方的白色羊毛地毯。侯龍濤命令女人把車停在了大廳的正中央,車頭正對地毯,他蹦下來把磨砂玻璃的大門關了起來,從沙發後取出一個提包,從裡面掏出兩條白綾子,“熄了火兒,雙手抓住車把的中間,上身壓平,兩腳蹬地。”
“你要幹什麼?”
“司徒小姐,我到現在為止都對你很客氣,就我本身而言,不喜歡暴力,你想知道我要幹什麼,照我的話做,自然很快就會知道了,你要老是問這問那的,再時不時吆喝我兩句,讓我失去了耐心,吃苦的是你自己。”侯龍濤的語氣突然變得很陰沉,臉上也換上一副冷酷無比的表情。
“哼!”司徒清影並非不知道男人要幹什麼,剛才一問只是出於本能,不是想要反抗,“願賭服輸”是她從小兒就接受的理念,哪怕賭注是自己的身體。女人把車架子撐好,按照男人的要求擺好了姿勢,雙腿蹬直,屁股高高的撅起,胸脯懸空兒。VRSCA的車身比較矮,比前座兒高出一塊的後座兒也沒對女孩兒造成任何阻礙。
“只要你一直這麼乖乖的聽話,對大家都有好處。”侯龍濤將美人的雙手和車把緊緊的捆在了一起,“你不掙扎就不會疼的。”
“你到底是怎麼贏的我?”司徒清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可無論如何也得不出一個答案。
“好的魔術師從來不把自己的把戲告訴觀眾。”
“你讓我輸個明白。”
“急什麼?天亮了再告訴你。”侯龍濤又從包兒裡取出了一把剪刀,走到車頭邊蹲下,盯著美女的眼睛,伸出左手,在她的臉蛋兒上輕輕的撫摸,“那天在山上沒仔細看你,還真是挺出眾的。”
“天亮之後,你一定要告訴我。”
“喳喳”,侯龍濤把剪刀在女人面前開合了兩次,“我剛才跟你說什麼來著?你好像並不在意我的警告嘛。”
“你別亂來。”先說長相兒,再說剪刀,是個女人就得害怕,司徒清影嘴上硬撐,心裡卻直發毛,臉上也露出了緊張的表情。
“哼哼。”侯龍濤沉著臉,圍著摩托轉了兩圈兒,他是在鑑賞姑娘的身材,這個女人還真是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特別是被皮褲緊繃的屁股,又圓又挺,被燈照得直閃光,“怕了就直說,沒種就別出來當大姐。”
“學我說話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司徒清影儘量說得鎮靜,“有種你就在我身上戳兩下兒。”
“呵呵呵,”侯龍濤笑得這叫一個開心,“在你身上扎兩刀就不會再傷你的臉了?這種算盤你也打得出來?但我還真是會在你身上戳上幾千下兒的,只不過不是用剪子罷了。”
“你要怎麼樣就快來,牛Bi你就Cao得我走不動道兒,我他媽忍得住。”司徒清影不想再跟敵人廢話了,這種受制於人的感覺越早結束越好。
“說你沒腦子吧,咱們約定的是十個小時,十小時之內我不Cao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