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的方向大多是工業科學。
還有一類是有錢人家,他們由家族資助,到外國來開闊眼界,學習經濟金融的居多。
還有人是來遊學的,他們的興趣很廣泛,對什麼都想涉獵一點,在歐美各大院校遊走,對學位不怎麼在乎,只是為了興趣。
民國初年,西學東進,留洋的風氣日漸興盛。
在紐約有不少來自國內的留學生,因為遠離家鄉,來到陌生之地,這些留學生比較團結,經常聚會,互幫互助。
林子軒認識一位在紐約大學讀文學的留學生,平常聚會聊天的時候這位仁兄動不動就吟詩作對,對國內國外的文學現狀評論一番。
指點江山,慷慨激昂,感覺上比較靠譜。
再說他又不是不懂英文,翻譯的好壞他還是能看出來的。
林子軒穿上西裝,準備到紐約大學走一趟。
他在照鏡子的時候才發現不妥,宅了這麼多天,一臉憔悴,鬍子拉碴。
這不是後世,穿著睡衣就能逛街,在這個年代,作為一個讀書人,一個有身份的人,一定要注意儀表,否則會被人鄙視。
他洗了把臉,颳了鬍子,整理了頭髮,離開公寓。
來到大街上,上了公車,看著周圍的外國人,感覺很新奇。
這是他穿越以來第一次認真的觀察周圍的生活,這就是20年代的美國,正處在一個高速發展的時期。
美國從來都不是天堂,特別是對少數族裔來說,種族歧視隨處可見,這輛公車上就沒有一個黑人。
林子軒記得那篇馬丁路德金的演講,《我有一個夢想》。
他倒是想寫出來,這樣能夠快速的出名,贏得黑人的友誼,可想想還是算了,太危險了,萬一被刺殺就不值得了。
這麼胡思亂想著,他來到了紐約大學。
那位學習文學的留學生名叫季鴻明,前清官員家庭出身,祖上出過進士,他時常掛在嘴邊,引以為豪。
原本那位富家子弟林子軒不差錢,也不吝嗇,為人仗義,在留學生中的人緣不錯。
兩人相見,林子軒把稿子交給對方。
季鴻明看了看稿子上的鋼筆字,不由得搖了搖頭。
他們雖然是留學生,到外國學習西洋文化,可若是寫中文的話大多都是用毛筆,這才能顯示出他們的學問來,所以他對林子軒的鋼筆字不大滿意。
耐著性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