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越發不得力,不如下地到處走動,慢慢就會好很多。”
經楊若嶠一點撥,袁園覺得她說的十分有理,便尋思著自己在這船上能做些什麼事~?這水手,夥計一大推全部都是些男人力氣活,她抗不下來。便問:“楊姐,小妹想在船上找點事幫忙做做,你看可有什麼活可以安排給我?”
“伙房。”楊若嶠挑了挑眉,這琪磷的想法真是讓她意外。既然是她自己開口提出要做事,那安排她去伙房做個幫工,也不為過。
……我是伙房小幫工………
接下來四五天,袁園就興致高昂地在伙房開始了打雜的生活,只是楊若嶠不想讓她的特殊身份造成不必要的麻煩,便說她是方才買來的小丫頭,留在伙房幫工。所以袁園換了身粗布衣裳,每天在伙房燒煤劈材,滿身漆黑,卻樂在其中,還真是不怎麼暈船了!至於那個琪磷小姐嘛~,因為暈船所以就一直關在房間中,再也沒有出來見人。
廚房的大叔大娘們都很照顧這個小姑娘,每天讓她做的事情也不算太多。因為袁園說自己是孤女,為了回北蕭找親人便在這船上半工半住,感動地廚師廚娘一把鼻涕一把淚。袁園的幫工日子過得很是充實,她覺得自從穿來後,似乎只有這幾天,她才真正地活上了一把。
不過袁園想到還有一兩日的路程,便要到北蕭,心中就開始隱隱發愁。
做完了一天的活路,天色已晚。填上最後一點柴火,袁園便坐在火爐旁邊,掏出大哥交給她的李叔的急件,細細地看了又看,這繁體字辨識起來雖然有些辛苦,曾想過拿去找楊若嶠替自己讀信,但是轉念一想,這急件中涉及了多很北蕭內政,拿去給一個東滿的人看,似乎不妥,只得自己慢慢辨字閱信了。
李叔的第一封急件,是在三月初,信中提及了皇帝對南陵把琪磷打入天牢之事,覺得北蕭無故受辱,龍顏大怒。希冀公子早日帶回小姐。第二封急件,是在三月末,說奸臣何超慫恿皇帝藉此機會動用宗南王府的兵力討伐南陵,既可滅南陵氣焰,也可削弱宗南王勢力,鞏固皇權。
袁園捏著信,一層烏雲蒙上心頭:大哥和李叔都多次提及了何超這人,感覺是個老奸巨猾的賊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該如何同他鬥呢?糾結了半天,想了N個電視劇的情節,自己意淫了N個華麗登場外加立威萬丈,最後還是嘆了一口氣,現在連面都還沒有見著,到時候見了,沒有雙腳發軟就萬事大吉了。
最後一封便是四月中旬,也就是不久前的急件。袁園越往下看,越是眉頭緊鎖,難道真要如駱陽所言,他們再見之時,必定是南北之一兵敗城破之日?信中說了,南陵的陵王雲陵之知道了哥哥靜王有心剷除他,便藉此求助臨近的西餘和北蕭,想借力反擊。北蕭的皇帝催促琪昇快些帶著琪磷歸國,才能用宗南王的玉扳指調動九州十二縣的兵力。
管家李叔的信中,字裡行間流露出了焦急不安。袁園暗忖李叔說皇帝覺得宗南王府的實力太大,想要藉此伐南削弱其實力。看來是對宗南王的忠誠度不放心吶~,怕握著半壁江山的自家兄弟指不定哪天就反了。
看來回國後,第一件事便是去見北蕭皇帝,看來也是燙手山芋。袁園盯著信紙發神,大哥叫她自己琢磨,她一個連社會都還沒有出的學生,就算絞盡腦汁也琢磨不出來呀。目前看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實在扛不住,就一個字,跑。
正當袁園糾結自己莫名其妙的從政之路時,忽然聽見伙房外傳來震天的喊殺聲,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正準備起身出門看個究竟,卻被伙房的大娘衝了進來一把按住道:“丫頭,不好了!遇上海盜了!”袁園驚得倒退幾步:遇見海盜?!我靠啊!我這是什麼命啊!
伙房的大叔大娘們手忙腳亂地把門關上,都堆了好多菜籃子擋在門口。船開始劇烈地搖晃了起來,袁園有些站立不穩,她的心也跟著慌了起來,這商船也算是大隻,能讓它劇烈地晃動不知道一下子上了多少人?!外面刀劍相接,喊殺呻吟鋪天蓋地而來,交織一片,聽得伙房裡面的夥計們個個提心吊膽,這些海盜見什麼搶什麼,這伙房裡面堆都是些活蔬良禽,如果楊若橋總管事守不住前艙,衝進來也是遲早的事!
“大娘,這片海域上海盜很猖狂麼?連三王爺的船都敢搶?”袁園想自己也太倒黴了!第一次坐船,還是官府的船就遇上海盜?
大娘搖搖頭道:“我只知道北蕭內海有一霸吳霏,可是早與我們東滿官府有約在前,只做野路生意,絕不攔截官府的船隻!”說完大娘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從地上抓了一把煤炭渣滓往袁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