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抹了抹,擔心道:“這船上就你個年輕姑娘家,萬事小心吶!”
袁園心知肚明大娘的意思,感激地握住大娘手,對眾人點頭道:“這是自然,不僅我要小心,大家也要一樣。”雖然穿越過來一直遭遇不順,但是她還是遇見了很多好心人,望著這群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們,袁園心中突然熱潮洶湧。
“外面有楊管事在搏命,我們在這裡也不能坐以待斃!”袁園說著便抄起腳邊劈柴的斧頭,緊握在手中,抬手道:“如果海盜闖了進來,來一個我們砍一個,來兩個殺一雙!”這樣慷慨激昂的話,說出來把袁園自己都嚇了一跳。
眾人見一個伙房的小丫頭都能如此勇敢,深受舞動,都大聲叫好!紛紛抄起身邊的傢伙,有拿掃帚的,有拿鍋鏟的,有拿菜刀的。大家都緊鎖眉頭,一臉凝重,細細聆聽著外面的動靜。外面的撕殺聲漸漸小了,船也也沒有方才搖晃地那麼厲害。
難道是楊管事制服了海盜?大家都正在疑惑時候,伙房的門被“轟”地一聲被人一腳踹開,一群凶神惡煞的大漢手掄大刀衝了進來,伙房頓時雞飛狗跳,亂作一團。袁園心中哀嚎:不好!楊若嶠竟然失勢了!只得緊閉雙眼,背貼著牆,舉起斧頭就是一陣亂劈。
沒想到卻被人一把拎起扔出了伙房,袁園痛地全身索卷在船板上,睜開眼一看,一個又高又胖的傢伙朝自己走了過來,他滿嘴鬍鬚,兩眼兇光喝道:“聽說東滿女人厲害啊!把男人都吃幹抹盡了,老子還沒玩過!”他走過去騎在了袁園的身上,開始解褲腰帶。
袁園心中泛起一陣噁心,舉起手中的斧頭要劈過去,手腕卻被那漢子緊緊扼住動彈不得,那大漢猙獰地大笑:“果然夠野!說著另外一隻手已經大力把袁園上身的粗布衫扯掉,霎時間春光盡現,那大漢更是像失去了控制的猛獸般,急不可待地彎下腰,開始在袁園身上粗魯胡亂親吻了起來。
“我草你媽的!”袁園又羞又怒,!這身子雖然不是自己的,但是也她佔著的,袁園簡直要瘋了!袁園又叫又罵,在大漢的身下拼命掙扎,那漢子抬手就是狠狠一巴掌,罵道:“他孃的,老實點!大爺說不定還能待你好點!”袁園吃痛,只覺臉上火辣辣地疼,口中一陣腥味,她含了一口血直接吐在那人臉上,那漢子震怒,抬手又要一巴掌打下來。
“砰!”地一聲,那噁心的海盜慘叫一聲,便在壓倒在她的身上,沒了動靜。是伙房的大娘!大娘手執鐵鍋,滿是頹然。伙房內的海盜們聽見外面聲響,便叫囂著望船板上衝了出來,大娘無力癱在地上,道:“丫頭,快跑!”
“可是!大娘”袁園撿起衣服擋住身子,實在不忍心丟下她一人,卻被大娘使勁推了一把:“快走!我沒事!”袁園跑了幾步,又回頭望了望,見海盜們衝了出來,心一橫就大吼道“過來殺我呀!那人是我殺的!”吼完便閉著眼睛飛快地跑了起來,雖然不知道後果為怎樣,但是如果讓大娘為了她冤死,她會一輩子過意不去的!
後面海盜揮刀在追,袁園只是拿著撕爛的衣服擋著身子,不顧一切地跑,拼盡全力地跑。前面,前面就是船的後尾了,難道老天爺要逼她跳海!袁園絕望了,心如死灰。她慢慢放慢了步子,緊握在胸前遮擋的雙手無力垂下,懦弱如她,看來只能苟且而活。
突然間,萬念俱灰的她被一個人一把撈進了懷中。袁園□著上身被他抱著,兩人的心跳都彼此可聞。眼前一片漆黑,這是哪裡?
爛命
那人似乎察覺到了袁園要開口問他,抬手輕輕捂住了她的嘴巴,細語道:“姑娘,這是一個暗倉。可避開那些海盜。”聽她這樣說,袁園只道是船上的某個船員救了她,只是她赤身裸體緊貼著這人,實在難為情。
待到外面的海盜嘶喊著跑過後,袁園便想往後退一步,讓兩人不用靠那麼近,誰知這暗倉太過狹小,袁園避之過急,反而被背後的木板反力推了回來,撞在那人的胸膛上,明顯能感覺到那人身子一僵,兩人的呼吸都很急促,看來此時此刻,還抱著一個裸上身的姑娘,他也十分尷尬。
袁園想死的心都有了,羞得汗顏滿面。她憋了大半天,才小聲道:“謝謝你出手相救。那個……這個……那個能不能借我穿下你的衣服?”
那人愣了一下,馬上答道:“好”便開始在狹小的暗倉中脫自己的外衣,兩人貼著動作,只有緊挨著的兩人知道有多狗血。袁園無語想到如果這時候有人開啟暗倉衝了進來,不知內情,還以為是一對浴火焚身的狗男女正在做野合之事。
正所謂此穿越女乃衰神附體,剛剛想到此時最倒黴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