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父王願不願意跟兒臣說一說,兒臣願意盡最大可能幫父王解懷。”
“朕在想——太子這幾年的表現實在太讓朕失望了,可是他雖然犯了錯,但又遠不至於處死的地步,他的太子之位也自然還是得給他留著,然而這樣一來朕又不免擔憂曙國的未來。”
說這話時蕭宏的雙眼始終盯著蕭棣元,仔細地捕捉蕭棣元臉上的神情。
但是蕭棣元聽他說這些時臉上的表情始終很平靜,甚至可以說是連微微的漣漪都沒有。
蕭宏又不免暗暗驚奇,看著他竟然許久都不知該接著怎麼說好。
過了半晌,蕭宏才自嘲地說:“朕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還替他說話,為他的前途考慮,朕是不是對他寵愛得太過了?”
蕭棣元答道:“父親愛兒子,天經地義的事。”
“可是你不覺得朕對他過分溺寵了嗎?”蕭宏又問。
蕭棣元微微笑了一下,道:“父王這麼做想必有父王的原因,兒臣不便置喙。”
“如果父王想聽聽你的心裡話呢?”
蕭棣元微笑道:“兒臣心裡想的跟兒臣說的是一致的。”
“在得知你哥哥被禁足後,你的心裡難道沒有一點點波動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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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棣元微微笑了一下,道:“父王這麼做想必有父王的原因,兒臣不便置喙。”
“如果父王想聽聽你的心裡話呢?”
蕭棣元微笑道:“兒臣心裡想的跟兒臣說的是一致的。”
“在得知你哥哥被禁足後,你的心裡難道沒有一點點波動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