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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太貴妃頓時臉色大變。
“你......你......什麼時候看出來了?”孟太貴妃顫聲問,感覺冷汗直冒,又有種說不出的尷尬和彆扭。
李霽用有些奇怪的眼光看了看她,說:“兩個月前。”
孟太貴妃愣了一下,隨即笑笑道:“我和他這幾個月裡也就私下見過兩次,而且我都是易了容才出去的。”
李霽笑了笑,道:“孩兒好奇的是,您都這把年紀了,怎麼還......而且偏偏找的又是一個陛下一直在戒備著的人。”然後他直盯著她問:“母親,實話告訴孩兒吧,您是不是......喜歡他?”
孟太貴妃臉色又變了變,最後用假裝平靜的語氣道:“怎麼可能?”
但是這話說出來後她也不太敢肯定了。
她真的喜歡他嗎?
仔細地想了想,她覺得自己好像並沒有喜歡他,相反,她其實從內心裡厭惡他、憎恨他,但為何又那麼想跟他在一起呢?難道真的僅僅是出於女人那方面的需要?
她一時間也不知該怎麼說了。
李霽終於不忍心再逼問太多,只是輕聲規勸道:“多年前,我們好不容易與他切斷了所有關係,如今您這樣,無異於再次跳進火坑,您究竟有沒有想過您這麼做不僅連您自己,還可能連孩兒也拖累了?”
孟太貴妃被他說得心煩意亂,道:“我知道了,你別說了。”
李霽便起身告退。
孟太貴妃頓覺興致全無,便打消了去找司馬彧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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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早晨,丁安才剛起床丁母便進來了,坐在他的床邊道:“安兒,文丫頭的阿爹拒絕了這門親事。”
丁安定定地看了丁母一會兒,問:“文丫頭自己呢?”
“她當然是聽她阿爹的。”
丁安這時才復甦了意識般猛地站了起來,說:“我不信,她明明答應過我長大後就嫁給我的,我要找她,問問她是否忘記了這話。”
說罷便要往外頭走。
丁父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處,肅顏道:“孩童時說的話怎可當真?說不定文丫頭早就忘了呢,再說了,你這麼氣急敗壞地找人家,人家哪裡敢見你?”
“我不信,我必須得親口問問她。”丁安說,便要去推丁父。
丁父早就料到他會有這一手,因此先發制人,一把將他的雙臂給桎梏住了,冷聲道:“冷靜點,試想想,如果你是她,你會來嗎?”
“我只是親口問問她而已,又不是要對她怎樣,她有什麼不敢來的?”丁安反問道。
丁父苦笑。
前些日子丁安拿劍傷他的事不知怎麼的就傳到了文丫頭那裡去,導致文丫頭全家都覺得丁安不僅智力有問題,而且處事還非常衝動,這樣的人是不能夠讓人放心地將自己的寶貝女兒託付給他的。
這些事,丁父自然不敢直接跟丁安說,生怕丁安聽了受不了又發瘋。
眼下,丁安與文丫頭的親事是肯定沒希望的了,丁父和丁母便決定輪流安慰丁安,試圖慢慢地將他從這種挫敗感中拉出來。
好一會兒後,丁父說:“我有親自去邀請過她,希望她來和你見一面,讓雙方當面把話給說清楚,可她說已經將該說的話都說清楚了,所以覺得沒必要再來一趟了。”
“這麼說,她是鐵了心......不和我在一起了?”丁安艱難地問。
丁父點頭。
丁安轉身在椅子坐下,將頭埋在了雙膝之中。
“你還年輕,有的是機會,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丁父在他的身邊坐下,將手放在他的後背溫聲道。
“可是其他人都不是文丫頭啊。”丁安沮喪地道。
“可是你與她有緣無分啊,感情這種事是強求不來的,還是看開點吧。”丁父耐心寬慰道。
丁安沒有說話。
接下來的幾天裡丁安都表現得很沮喪,甚至連一日三餐也都提不起絲毫的興趣,每天都將自己鎖在屋子裡矇頭睡覺。
丁父和丁母用了很多方法來開解他,但都沒有效,無奈之下只好給皇后柳氏傳話,讓她幫忙想辦法。
柳氏當天便趕了過來。
丁安不願意見她,所以閉著門。
柳氏沒法,只好命人強行將那門給撬開了。
丁安又急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