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起一張凳子便朝柳氏扔去,柳氏躲閃不及,被椅子的一角撞到,額頭立即被撞破了,鮮血直流,整個人也因忽然的頭暈而倒在了地上。
在場的人大驚,趕忙上前來扶起她,另有兩人則立即去按住丁安。
丁父丁母忙向柳氏跪下請罪,柳氏此時不僅傷口疼且心口也疼,咬了咬牙對丁安道:“明日我就給你安排一門親事。”
“我不要。”丁安高聲吼道。
柳氏毫不示弱地說:“你不要也得要。”
說罷便走了出去。
丁母趕忙追出來,跪在地上哀求道:“他不想要的東西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要的,望您還是收回方才的話吧,否則......只怕是誤了人家姑娘。”
柳氏此時正在氣頭上,哪裡聽得進?因此堅持道:“我給他找個能治他的。”
丁母忙說:“這個.......恐怕不容易呢,他這人什麼性格您也不是不清楚,萬一屆時娶回來了不但治理不了他反而被他給折磨了呢?”
聽得這話,柳氏終於冷靜了下來,道:“這麼說,還是先別給他找?”
“嗯,”丁母忙不迭地點頭道“他現在的脾氣是一天比一天壞,一天比一天古怪了,還是先讓他一人獨自靜靜吧。”
柳氏閉著眼沉思了一會兒,長嘆一聲道:“罷罷罷,那就先讓他這麼著吧。”說罷便往外走。
她額頭上的傷雖然已包紮好,但由於走動的緣故又流出血來,因而只能放慢腳步。又覺頭痛欲裂,心口發悶,一時間渾身不適,簡直不知如何是好,便只好讓兩名宮女攙扶著。
上得馬車,她的頭更覺痛了,便靠在座位上,對馬車伕吩咐道:“一刻鐘後再開吧,我想躺下歇一會兒。”
馬車伕點頭。
柳氏便在座位上躺下,閉上眼睛歇息。
這時,那傷口一抽一抽地疼,直疼得她眼淚都不自覺地掉了下來。
她一邊擦眼淚一邊在心裡道:“這莫非就是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