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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眼上眼皮。”司馬彧說,湊過來在她的側臉用力地親了一口。
孟太貴妃便笑了,道:“亥時左眼的上眼皮跳錶示閤家團圓,幸福美滿,怕什麼?”
司馬彧一聽便笑了,問:“當真?”
孟太貴妃拿手指輕輕地戳了一下他的額頭,嗔道:“我幾時騙過你?”又望著他幽幽地說:“這幾年我也想開了,我們能平安無事地活到現在已經是賺到,所以能享受一天是一天吧,別太顧忌著。”
司馬彧微微一笑,道:“話也不能這麼說,你終歸是貴妃,就算不為我也要為你自己和二殿下的名聲著想吧?俗話說‘上得山多終遇虎’,要說不擔心那是假的,尤其是眼下陛下出巡去了,朝中事由江傳雄主理,他這人可是一向跟我們對著幹的,我們不得不留心著啊。”
孟太貴妃一聽到江傳雄的名字便不悅了,沉著一張臉道:“少在這興頭上說他。”又道:“這人還不就是憑著自己擅長在陛下面前表忠心才得陛下這般重用?”
“但這也是人家的本事啊。眼下若是被他知道了我們的事,他可以隨時處置了我們,你信不信?”司馬彧沉聲道。
孟太貴妃哼了一聲,道:“我們行事這麼隱秘,他怎麼可能知道?對了,”她忽然支起身子湊近他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司馬彧聽了連連搖頭道:“不行,太冒險了,而且時間上也不是很利於我們。”
“但是這卻是一個除掉他的極好時機啊,若是錯過了,不知得哪時才有機會了。”她說,伸手在他寬闊的胸膛捏了捏。
這一捏又讓他躍躍欲試了,一翻身抱緊她的腰,然後將她壓至身下,又津津有味地行起魚/水/之/歡來。
孟太貴妃便什麼都沒有心思說了,主動將修長的雙腿盤在了他的腰間。
夜漸深了,上官澈和程若雪並排躺著睡著了。
程若雪的肚子已經很大了,為了不傷到胎兒,這幾個月裡上官澈都沒有碰她。
原先上官澈的母親榮氏還打算讓他們分房睡的,但程若雪不肯,所以自她懷孕之後兩人也一直同睡一張床。
深秋了,每到了深夜氣候就會變得很低,因此上官澈夜裡總會醒來幾次看看程若雪是否踢開被子。
程若雪睡覺時愛踢被子,這是她從小養成的習慣,嫁給上官澈後也還是這樣。
上官澈卻絲毫不反感,反而覺得這是一向給人端莊、成熟、得體的程若雪私底下孩子氣的一面,這一面讓上官澈感覺到了她的可愛,所以也心甘情願地每晚醒來幾次替她蓋被子。
當他今晚又慣例地醒來檢視她的被子時外頭忽然傳來敲門聲,隨後是一名宮女的聲音道:“大人,宮行衣求見。”
宮行衣乃上官澈和江傳雄合作指派到宮中去監視孟太貴妃和二皇子李霽的,此人輕功了得,而且練就了過人的聽力與視力,是監察兵的不二之選。
聽說是他來,上官澈立即起來,道:“好,讓他在客廳稍等,我馬上來。”
程若雪也醒了,忙要起身侍候他穿衣,被他按住了手,說:“你好生躺著,我自己穿就好。”
“那你多穿點,彆著涼了。”程若雪關切道,依依不捨地鬆開了他的手。
上官澈點頭,又俯身在她的側臉親了親才下床去穿衣。
宮行衣一身太監的打扮,正坐在客廳裡等著,見上官澈進來,忙起身行禮,道:“大人,屬下今晚戌時發現一背影極像孟太貴妃的人從孟太貴妃住所的後門悄悄地走了,遂立即跟蹤,見她在兩名宮女打扮的人的掩護下上了一輛馬車匆匆地出了宮門,之後往柚子街的方向去了。屬下繼續跟蹤,但是跟到一處小巷子時發現有近十人從另一個方向朝她走來,然後將她帶到他們準備好的馬車上揚長而去。”
上官澈皺了皺眉,問:“可有看見他們往哪裡去了?”
宮行衣低聲道:“往前庭湖去了。到了前庭湖邊時忽然轉方向,從一側和平路走了。屬下依舊緊緊跟蹤,最後發現他們是往內閣大學士司馬彧的府邸方向去。待他們從司馬彧的府邸後門進去之後,屬下立即趕回來潛入孟太貴妃的住處,瞭解到孟太貴妃已經歇下,為了確認她是否真的歇下,屬下潛入了她的臥室,又想辦法將她身邊的宮女支開,然後開啟那帷幔來看,發現裡頭根本沒躺著人。”
這麼看來她與司馬彧暗中見面去了。
上官澈再次皺起了眉頭。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