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瑟神采奕奕地期待著,稍後就得了否定的答覆。之後,她立即就拿出破罐破摔的精神風貌,順著陸子周的胳膊攀上他的脖子,懶洋洋地道:“那就不管他了,反正到時候總有辦法……真好,每次我搞出的麻煩連子周都要頭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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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很有成就感了嗎?陸子周覺得趙瑟自我安慰的功力非同凡響。不過,不管怎麼說,笑看風雲的精神風貌還是值得讚揚的!
遺憾的是,陸子周稱讚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那個值得讚揚的女人就又想起了她先前發愁的事兒——“那麼子周,怎生告訴西樓才好呢?”
陸子周為之氣結,笑了一聲道:“這件事情哪裡還需要你來操心?聶雲總會想辦法的,你就張開嘴等著接熟透的果子吧!”
“原來如此!子周你真聰明!”趙瑟這才恍然大悟,歡快地在陸子周的眉骨上親吻。
陸子周和趙瑟的交流形式總是這樣。趙瑟總以比陸子周低一個層面的高度思考,併為那些陸子周以為完全不必擔心的問題憂愁;而陸子周,他為趙瑟指出的危機也總要落在趙瑟的眼界之外的一尺之遙的距離上。總而言之,就是他們的智慧在兩條不同角度的軌道上行進著,數萬光年才有一次相交的機會……
關於數萬光年的交匯,人們喜歡用一句極美的詩來形容——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過人間無數。
趙瑟的臉靜靜地貼在陸子周的脖子上,宛如疲倦的小鹿。她感受到陸子周頸上脈搏的律動,和她自己心跳的節奏一樣。她感受到陸子周呼吸的頻率,和她自己吐納的深淺一致。很自然地,她說:“子周,我們該在一起了。就算不是為了生娃娃,我們也該在一起了……我覺得,我們,還是得,生個娃娃……”
說到後面,趙瑟漸漸地語無論次,呼吸紊亂,面頰也堆起可疑的紅暈。同樣的,她的聲音也如同爬山虎的須抓一般抓撓著陸子周的心臟。輕柔溫暖的、甜甜的。
求愛本身遠比打著生個孩子之類掩耳盜鈴的旗號更能讓男人意亂情迷。不論多麼理性的男人都是男人,陸子周也不例外。在這個時候,原始的叢林法則決定一切。類似於以前曾經用過的比如“你剛生過孩子,小心身體”之類的自己和自己過不去的原因都應該踐踏於腳下。
總之,這一次,陸子周沒有用任何藉口拒絕。他從趙瑟的裙子下面掏進去,扯下她的裘褲,並握住她小腿最飽滿的地方。與此同時,他將溫柔的吻落到趙瑟沒有貼在他脖頸的另一半側臉上。
“我要在地毯上!”趙瑟嬌嗔著。
於是他們就滾到了地毯上,透過對攔阻他們去向的几案以及几案上的茶盞瓷器進行毀滅性的物理破壞的形式。
地毯是波斯商人從波斯帶來的波斯紋樣的波斯毯。花紋有貓咪皮毛一樣神秘的氣質。趙瑟也就化身為牙尖嘴利的山貓,喵嗚一聲弓起背,以便可以手腳並用地脫掉陸子周的下裳。
由於山貓忽視並拒絕陸子周“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合理願望,脫褲子的偉業進行的並不順利。這並不奇怪,誰也不能指望一隻山貓脫褲子像男人一樣利索。這事兒得辦得情趣無限。而代價就是陸子周大腿上浮現出幾條可疑地、類似貓科動物腳趾甲撓出的淺淺紅痕。
陸子周身上的貞鎖是簡單洗練的樣式,鎖釦用椽子的方式巧妙地扣住。只要按住前後兩個突起就能分開兩半兒並從身體上拆下來。
偶爾的時候,陸子周也會嘗試貞印之外的裝飾。儘管貞鎖和貞印一樣,實際上很難發揮作用。但由於陸子周近來常常出門,選擇貞鎖似乎更能令他自己心安。貞印那玩意,簡直熨帖得像是不存在一樣啊!
“你先幹活兒!”趙瑟說。
她蹭著自己的脊背挪成最舒適的姿勢,同時以雙臂圈上陸子周的脖頸。陸子周跪在地毯上,將趙瑟的腰身卡在他的兩膝之間。他的一條腿屈著,另一條則半支著,這是為了避免將所有的分量都壓在趙瑟身上。他一直都是這樣體貼,不管是採用在上面的姿勢,還是採用在下面的姿勢。
陸子週一面去解趙瑟胸腹之間的帶子,一面尋找著合適的時機將自己的身體嵌入趙瑟的神秘花園。經過一番小小的,興趣盎然的嬉戲,它正好推開花園的大門。那麼,按照一般的慣例,煞風景的事兒合該粉墨登場。
“小姐!二少爺有十萬火急之事請公子過去!”
這一聲叫喚從門外傳來,極為嘹亮,乃是趙簫身畔第一得力之管事老歸的聲音。可見,實在沒有侍奴敢於在這種時候入內替他稟告。陸子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