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著地板支起身體。趙瑟卻怒極罵道:“什麼事!”
磨蹭了片刻,五音捧著一封書箋入內。信封左上角極為顯眼的是血紅的一個圓形表記。陸子周瞟過一眼,立即便有了起身的意思。趙瑟卻用腳勾住他,嬌嗔道:“幹嘛?!”
陸子周不自主地將視線轉向信封上的血紅,那標記意味著最緊急程度的麻煩。趙瑟恨恨地撇嘴,搶過信三兩下扯成碎片,說道:“這樣不就沒事了?”
什麼叫做掩耳盜鈴啊!然而此時此地,似乎不宜和趙瑟講什麼道理。
陸子週一邊斂衣,一邊說道:“恐怕真是有急事,我先去看看,馬上回來……”
趙瑟只是一味地嘟著嘴賴在地上發呆。陸子周只當她是答應了,按了按頭,喚人幫自己更衣。趙瑟卻在此時猛得蹦起來抱住陸子周。她的雙臂圈住陸子周的脖子,雙腳卡上陸子周的腰,彷彿長尾的猿猴晃晃悠悠地在樹枝上盪鞦韆。
“不許去!”她說,“今天只許你和我在一起……”
聲音漸漸低沉下去,有一種曖昧的溫暖在趙瑟和陸子周的心頭流轉。陸子周輕輕地親了趙瑟一下,之後,他們開始歡愛。趙瑟選擇的姿勢很妙,幾乎沒有更正的必要。只要陸子周稍稍用力向前送胯,他和她就可以水|乳交融,或者也可以形容為如魚得水。並且,陸子周可以在抱著趙瑟走動的同時歡愛;而既然趙瑟的雙腳已然離開了地面,她也就可以儘可能的在上下起伏的同時尋找全新的刺激……
“像個猴子……”陸子周輕輕地笑著說。這也是他所說的最後一句可以稱之為調情的私房話。
人們常說,以不妙開始,以美妙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