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年後傳入華夏,與華夏本土道教發生最為激烈的衝突,那時也正是考驗毗溼奴人品的關鍵時候。
前世這場持續數千年曠日彌久的宗教戰爭說不上誰輸誰贏,佛教成功登陸華夏,弘揚教義,但是同樣也被漢地的黃老思想改造的面目全非,無法分辨。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佛陀本人如果跨越千年時光進入繁盛時期的中土佛門,首先絕對會被當做開葷破戒和尚逐出僧團,打出山門。
在古印度這些高僧大德們無視政府權威,口若懸河,天花亂墜的與一干大大小小的縣團級國王促膝談心,接受供養,美其名曰不懼大眾威德。
這種角色要是拉到秦始皇面前裝逼,那真是來多少死多少,根本不帶眨眼的,算他們傳教傳的晚,沒趕上秦皇漢武的趟,只能哄哄梁武帝這種弱智。
輪到唐太宗李世民手裡,和尚群裡不是也出現過一個這種二貨,不知道受了誰的哄騙挑唆,跑到李世民面前用嘴巴給他祖上做DNA,鑑定李世民祖上一系不是老子血脈,純屬野種,再當著李世民的面詆譭老子及其母親,這種不長腦漿的胎盤屬靈長類不知道是吃什麼長大的?竟然算得上高僧大德,居然還有資格可以面君。
李世民也精明,並沒有讓手下直接把這二貨叉出去叉叉了,要是這樣做了,那豈不是成就了這二貨的美名,說不定佛經裡還會多出一個二貨菩薩。
李世民直接跟這二貨說,我現在關你七天,七天後殺你,你們佛門不是常說“或遭王難苦,臨刑欲壽終,念彼觀音力,刀尋段段壞。”嗎?我給你七天時間念,念夠了再來殺你,看看刀子會不會段段壞。
七天後,李世民又問這二貨:“觀音念夠了嗎?念夠了就開刀問斬。”
這二貨還沒蠢到家,經過這七天深思熟慮後終於成功從幼稚園畢業買到了學前班文憑,一臉諂媚的說:“貧僧這七天沒念觀音,只念陛下。”
李世民渾身一顫,差點沒吐出來,被另一個男人基情四射的唸叨整整一個禮拜,只要是個正常人都受不了,但是這時再殺他就有欲蓋彌彰的嫌疑了。
最終這個二貨和尚還是歡歡喜喜的回到了僧團中間做他的弱智團長去了,與觀音力沒什麼關係,純粹是基神在保佑他。
李世民終其一身都對觀世音菩薩不抱什麼好感,這個故事裡就是以破觀世音的護持為樂,誰要這個雌雄莫辯的傢伙跟李世民同了一個字的名。
而觀世音菩薩自唐後為了避李世民的諱而改叫觀音,省略了中間的世字,連菩薩都要為君王避諱改名,那一干修行不圓滿的和尚們怎麼可能不懼王權?
所以在古印度風靡諸國,惹得萬千民眾頂禮膜拜,眾多國君悉心供養的佛教到了中國就演化成為君王案几上的精緻玩物,民眾自我安慰的精神鴉片。
老子五千字的道德經奠定了後世中華民族以自己為核心的利益至上原則,對於世事只注重於實際利益,而不是虛無縹緲的口號,神的號召力被削弱到了最低點。
應該說中國人絕大多數打心底是不信神的,所謂的信眾多數也只是臨時抱佛腳,逢年過節燒個香就算是虔誠了,真的傾家蕩產來供佛的狂信徒只會被人當瘋子。
比如佛教在中土的傳播就是個例子,同樣是佛,未來佛彌勒的信眾鋪天蓋地人山人海,過去佛燃燈的信眾有幾個?
很顯然,就算是信佛,華夏百姓也是按照血脈裡道門的利益思維來選擇的,以利益為重,不會真正的就栽在彼岸回不來了。
道德經就是一本講述利益爭奪的書,而且反覆強調的最關鍵地方就在於怎樣才能保證自己的生存權,一個人生存權是一切利益爭奪的基礎。
所以杜營那個時代西方研究中國文學總是最喜歡研究老子,這完全是源自於他們對於利益爭奪的敏感度決定的。
不要以為講利益就是俗,利益才是人類亙古以來不變的話題,每個人生存都是在努力獲得各自的利益。
傳統,禮儀,風俗,文化,知識,乃至於宗教都在不斷地變化適應當中,只有利益才是人類奮進的原動力,至始至終都沒有變過,可以說,只要有人就有利益的爭奪,天道是無私的,人道是自私的,利益就是人類自身的道,無可辯駁。
不要被道德經裡到處都是的不爭言論給誤導了,老子所謂的不爭,是因為如果你去強行爭奪,會付出不成比例的代價,甚至有可能失去自己的生存權。
真要是把自己搞到連命都沒有了,還拿什麼爭?只有在後顧無憂的情況下才能去爭,先要保命,再去積攢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