汙垢之地歌功頌德。諸位,先不要熱淚盈眶,子虛和蔡波爾的早起並不是個具備說服力的證據,而且,好象連象徵意味都很淡薄:他們只是想做個環島觀光而已。至於其他人——
——是啊!怎麼沒有見過有其他人。在楓涇、路上、碼頭,還有我們散車的島上,似乎就我們。蔡波爾終於忍不住了,想現在應該可以不受沉默規則的約束,向子虛諮詢道。
——這個遊戲最關鍵的地方就是:當你可以被允許見到其他人時,不管他是婉約著衣的還是豪放*的,他/她的真面目都被隱藏在雲山霧罩的面具之後。可當你想要見面具之後的真面目時,那隻能在和這島嶼及相關環境無關之地方才能實現:也就是說,在這裡,在戴上面具之前,其他人只會將自己隱藏在自己的視覺之內,他人的視覺之外。至於我們之前接觸的接待員,酒店服務員,他們在很大程度上是保密程式上的一環,他們的記憶是封閉的,所發生的,所見過的都不會進入他們的記憶庫。這裡是欣賞海景的最佳地點,事實上,我也是第一次來這裡。他們到達一島山的頂峰平臺上,子虛愜意的四向瞭望,象是在與蔡波爾結伴旅行。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因】之五
回到酒店,子虛向蔡波爾移交了一套行頭:玄色禮服、帶帽披風,還有一張被封在紙袋裡的面具。共有五件紙袋,蔡波爾和子虛各從中抽取了一個,所以,兩個人雙方之間是不知道對方面具的花色形狀的。這就避免了因知道對方在自己周圍行動而尷尬的情況。
兩個人仍然有不少空閒時間,都用在了休養生息、蓄精養銳上。晚飯後,有人通報可以進入地下建築的聚會了。兩個人在各自房間裡換了行頭,錯開時間被人帶領前往聚會地點。
為了不至於將嚴肅的主題描寫成*,我們在此只交代蔡波爾所犯的嚴重錯誤之情節。伯樂喟然嘆息曰:若堙之所觀者,天機也,得其精而忘其粗。主線保留,細節剔除。也就是要將蔡波爾親身經歷的神秘*場面的細節描寫給和諧掉,或者婊子立牌坊式的給###掉。對於看過《大開眼界》這部電影的讀者來說,我想那場面也不會難以想象:無外乎諸如此類罷了。
是的,這個聚會的主題是自由*派對,通俗的叫法就是集體式*或*。在前往地下建築的路上,蔡波爾見到了他想見到的人:正如子虛所說,都是千奇百怪的生物,若在正常生活環境的夜晚裡,猛然看見一群這樣的生物,膽大的人也難免會嚇出毛病來的。
大部分生物已在會場了。從進入通道時起蔡波爾就仔細的研究了下建築形態及裝飾的專業工程學:從深入的臺階看,應該是防核一級工程。空氣新鮮,不錯,通風性良好。雙層鏤空,視覺開闊,空間延展性良好。音如界外,迴旋消轉,聽覺性良好。有隱顯縱橫的外界通道,安全性良好。無風拂面,但氣爽如絲,衣裸無異,溫度效能良好。裝修和裝飾皆奢華雅緻,不落俗套,即表現了狀態主旨,又傳達了藝術激情,界限,限度都把握的十分到位。頗有些奧維德之《愛的藝術》插圖春宮畫的風範。
蔡波爾在大廳底層走廊柱間的人群裡找了個位置:大廳中央溫柔的聚光燈下正在直播著一出祭禮儀式。一個臉戴儺派面具,身披百衲長袍的薩滿式人物,手持雌雄生殖器官的青銅模品,敲出古老的靡靡音符,口中唸唸有詞的祁福,腳步足之蹈之,軀體向周圍環繞著他的身披黑色及地長披風戴各式面具的女子做著各種古典的、現代的*姿態,很是流暢,風格獨特。蔡波爾對這種性藝術不是很感興趣,估計應該還得一些工夫,於是錯開身離開了:他有注意到,以這大廳為中心,有四通八達的通道與其他的密室相通。基於對未知領域的好奇心,蔡波爾決定對那些密室探索一凡,藉此領略為這神秘聚會提供保護和服務的場地是否也有某種非凡的靈性。由於受某種特定心理的影響,蔡波爾有種夢遊仙境的飄忽感,靈魂興奮的要出竅,肉體緊張的要酥麻,視覺、聽覺虛實的要幻覺。
似乎有個無形的美妙仙子在為他引路,他一站站的看了過來:每一密室都有名稱——比如“紅樓夢”、“*”、“*”、“繡塌野史”等等——內部佈置的很是人性化、性性化,沙發、桌面、春凳,牆壁上有春宮圖和人體名畫做裝飾,雅俗共賞。似乎還有包廂… …蔡波爾感覺不便久留,返回了大廳。儀式已在收尾:做祭禮儀式的女子已是披風鋪地,僅剩面具了——蔡波爾神經一閃: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集中的**。最奇特的是,在這種場面下,那群*的誘惑保持在裸而不淫的神聖美妙狀態。
蔡波爾選了個位置給自己:他還不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