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合方正的心意,他欲擒故縱著,就等著她上來,還真就是讓他給料著了,她是個外強中乾的,讓他給唬住了。
“商量?”他迴轉身,瞅著她,主動權如今落在他的手心裡,到是不想用強的,這女人嘛,得自個兒把自個兒給鬆開來,才有意思,也只有許慎那個傢伙的,真個是沒情趣的,強來的有什麼個樂趣,“我們還有什麼可商量的嗎?”
她知道沒有什麼可商量的,可讓她像跟著許慎那樣子,把自個兒給躺平了,讓他上自己的身子,為所欲為,還真就是有些接受不了,這種事,她清楚得很,有一便會有二,有二就有三,到最後落下去的人還是她。
看得挺清楚,事兒她也分析得頭頭是道,架不住是他這樣的人,端著張迷惑人的臉,話裡話外那個意味兒,讓她都沒有臉見人的,“多長時間?”
她那是咬牙問的。
方正有些不滿意地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讓她仰起個小臉的,黑色的眼睛裡可是明明白白地寫著不滿的,“這還沒有開始,就想著結束了?”
那話語裡的提醒意味兒很濃,她要是聽不出來,也算是白認識他一回,“總不能一直這麼下去。”她只得放軟態度,把話說得盡理婉轉些,“方正,我真沒有什麼的,我有的,這別的女人也是有的,她們有的,我到不一定有的,比如著這樓上總統套房裡的那位,她要身段有身段的,要模樣也有模樣的,她能紅得這麼快,你也是曉得原因的,應該有個好手段,你要是想好好地享受一回,真不如找她的!”
她把張思潔給拉出來,一點兒也沒心虛的,本來嘛,方正與張思潔就是那種關係,圈裡圈外,哪個是不曉得,張思潔也急著從先前的圈子把她自己給扯乾淨了,這會兒,拉著方正,自是不願意放手的。
“啪啪啪——”
這算是他給她的回答,覺得她說的很精彩,“嗯,說真的呀,鴦鴦,這張嘴兒,說出的話,還真叫我不喜歡聽——”
“聽”字一出口,他就已經用著虎口箝著她的下巴,用了點力,滿意地見著她眼裡閃過的驚慌,竟湧起一種變(態)的快(感),就補上一句,“疼不疼?”
聲音很是輕柔,似羽毛一般飄落下來,落在地面都是悄無聲息的,聽的人,哪裡還敢聽他的聲音,可是那個聲音不放過她的鑽入她耳裡,他的薄唇就在她的耳垂邊,正扯著牙齒啃著她的耳垂,想聽不見也是有難度的。
“疼——”她說了,是忍不住才說的,耳垂讓他啃的,那裡酥酥癢癢的,刺激著她的神經,讓她好不難受,男人的氣息更是醺得她難受,“方正,你饒了我吧——”
她忍不住哀求,還是舍不出去自己這一身爛皮肉,打算著伏低做小一回,讓她做什麼都行,別碰她,不要碰她,她還想跟陳法好好地過日子。
“饒了你?”方正拉過她的身子,下半身朝著輕輕地一拱,“這話應該是我說的,應該是你饒了我吧,這一晚上的,時間都用來浪費了,我還沒嘗著鮮,是不是太不應該了?”
薄薄的衣料壓根兒就擋不住他一拱,隔著那衣料,恰恰地抵在她的雙腿間,那種硬實,那種火熱的溫度,都讓她下意識地一個縮,雙腿微有些不太識相地發軟,她到底是個女人,已經是經過人事的女人,那是身體的自然反應,似有種歡迎的愉悅感。
“方正,我真不能,真不行的,不管幾天還是幾次,我都不行。”她在求著他,求著他別讓她沒有活路可走,“他會知道的,他要是知道,我可沒……”
沒臉——
方正扯開一臉子笑,笑得很美麗,讓他的臉更顯得幾分墮落的色彩,骨節分明的手指拍上她的臉,那種似縱容的意味,“怎麼可能知道,你不說,我不說,誰會曉得?”
“沒有不透風的牆。”她深呼吸著,雙手揪著他的手臂,不肯放手,“方正,我求求你,你要是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你別……”
她說不出□,兩眼不僅僅是溼意,已經是滲出淚水來,可憐兮兮的。
他不為所動,一點兒也沒有,就瞅著她的臉,這還不止的,把個薄唇往她臉上湊,硬是把淚水兒都給吮吸了,溫勢的唇瓣,伴著他的呼吸,足以叫她的臉都染著紅暈。
“你除了這個,還能有什麼是能給我的?”方正不緊不慢地離著她的臉,微扯開兩公分的距離,“要不,你說來聽聽?”
她的樣子落在他眼裡,不過是入戲不夠深,全讓他給看出來,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什麼事兒落在他眼裡,都是逃不過去。
她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