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東西?
不用想,她壓根兒沒有值錢的東西,就算是值點錢的東西,她也覺得他根本不會放在心上,他是誰呀,方正呀,有錢呀,那不是普通的有錢,有什麼東西是他沒見過的沒用的,還用著來找她的?
反正是說穿了,他不肯放過她,才是惟一的關鍵點。
她索性地就豁出去,再不濟,至少也讓她可以保全著自己,“你要是再逼我,我跟陳法離婚,你覺得怎麼樣?”
收起裝出來的可憐樣,站直著身體,放開他的手臂,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離婚?”方正笑得樂不可支,沒一會兒,那個臉上的表情變得很是嚴肅,狹長的丹鳳眼微眯著,似有些同情的色彩,“你要是想毀了他的仕途,大可以去做的,陳家的根基不在那裡,你覺得出了那事後,又加上你們的事,他還可以多大可能會有光明的前途?”
她隨便都可以,可以做到最卑微的地步,可她不能讓陳法因她的原因而受累,這是她最不願意見到的事,更不願意自己成為他的阻力,一點兒也不願意,她幫不上忙也就罷了,怎麼還可以給他添亂?
她靠著雪白的牆壁,頭一次覺得這個幸福離她還真遠,好不容易有著盼頭,如今卻支離破碎,她守著最後的界線,妄圖為自己留一片淨土,可世上本就沒有淨土,她哪裡能留得住?
“一三五不行,時間太多。”她咬著牙,與他開始談判。
他知道她是聰明的人,會知道怎麼選擇的,於是聽到從她嘴裡出來的還價,一點也不覺得意外,反而是饒有興致地瞅著她,輕輕地搖搖頭,“不行——”
059起
“我也不行。”她板起臉,自己退後一步,坐在床沿,低著頭,沒看他,“一三五出門太扎眼,時間得我來安排,你不許插手。”
方正沒有說答應也沒有說不答應,直直地朝著她走過去,半傾身,雙臂搭在她的雙肩,“看今天你的表現——”
這比他說答應還是不答應更難,她的臉脹得通紅,一抬眼,就驚見他的東西就在自個兒面前,衝她的臉點點頭,那種氣勢,讓她有些嚇到,不是沒有經歷過,而是沒有這樣子經歷過,讓她還真是有些嚇到。
“你離開點啦——”她嫌棄,連忙地低下頭,似要與他劃清界限似的,尤其是他的那傢伙,那麼大赤赤地衝著她過來,從心理上還是不太能接受著。
這種心理是跟那個做了婊(子)還要立貞(潔)牌坊的道理是一樣的,都是顧著面子,不要裡子的,面子上過得去,還能告訴她自個兒沒事的。
方正一貫地眯著眼睛,還算是聽她的,直接地站上床,“你讓我高興了,也許……”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灰妹已經是積極地站起來,覺得自己跟那個被逼著上梁山的林沖差不多,這會兒,她低著頭,愣是不敢看他一眼,抬起兩隻手來,心裡頭極為糾結,往著他的方向一摸去。
要是這人是陳法,她也不會閉著眼睛,說不定真當成是情趣了,可這人不是陳法,陳法還在處理他的工作,也沒有空陪著她到這裡來,她心裡嘛,是有一些心理障礙的,閉著眼睛就跟著英勇就義一般地豁出去。
不是平坦的?
她的手裡那是什麼?燙燙的,還跟著天鵝絨般的質感,還清楚地感覺到那東西在她手裡越來越燙,越來越有往裡粗的感覺,一手已經是握不住,就算是再遲鈍,她還不知道這上什麼物事兒?
窘了,那手連忙著想放開,她心裡頭已經把自己給罵了個千遍,一雙手卻是按著她的手,不讓她放開,還拉著她的另一隻手,跟著包住那物事兒,雙手全都握著,小心翼翼地握著,那股子賁脹的感覺,讓她真敢立時給丟開去。
“怎麼了?”
就三個字,方正表現得像個太上爺似的,還是站在床裡,高高地站著,沒叫她也跟著上得床來,健瘦的腰還頗有意味地往她的方向挺了挺,分明是聳(動)的動作。
她覺得這個尺度真是太大了,做起來也真有點難度,打從心底裡頭不樂意,一直是不樂意的,那動作便是僵硬的,手心裡那個感覺,燙得她那叫進退不得,心裡怨自己怎麼就碰著他這裡了,哪裡不好碰的,也總比這個好。
“沒、沒怎麼。”她訕訕地回著話,努力地忙活著,權當自己的手是充氣(娃)娃的功能,十根手指頭兒都張開,把那個賁脹的物事兒滑弄在手心裡。
自己的手跟別人的手那是不一樣的,當然,她的手也與別人不一樣的,當然手還是手的,就是深感不一樣,硬實的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