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的徽、欽二帝成了金人永遠的俘虜,人質在天寒地凍的北邊——何故?一、非國不富也。二、也非兵不戰民不勇也。主戰派人物李綱被罷……抗金名將岳飛不壯烈於沙場殺敵而屈死在風景秀麗的杭州西湖風波亭。
因而自身贏弱不堪,卻要富得流油,可又始終不積極設法或無法消除造成自身贏弱不堪的諸種要素,那也只能在陶醉於浮華的聲浪中,等待天崩地裂的那一刻。
當然,現今中國的總產出(GDP)佔世界總份額還永遠未達清嘉慶帝死而道光帝立時1820年的狀況,而且美國再富再強,也只敢在我們的大使館扔扔炸彈跑到南海撞撞飛機而已。因為我們有導彈與原子彈全世界除了個別傻瓜不知道外,誰都知道,所以船堅炮利,只對海灣的伊拉克有用。
硬的不行,軍事上行不通;就來軟,從經濟上入手,曾有一段時日中國製造成了美歐起鬨的物件,人民幣與美元之間的匯率成了美國紳士們攻擊的靶子。是呀!假若把美元比作一艘航行在世界經濟汪洋中的航空母艦,那麼人民幣只是一葉扁舟,把自己的扁舟緊緊地系在人家航空母艦上,人家理當不高興,先前美聯儲格林司潘那位老頭子,每次加息都得拉你一把。可是,那幾年的人民幣在老百姓的眼裡比黃金還好使。
也許在經濟體自身贏弱虛胖的狀況尚未改觀之前,採用固定匯率制和總產出(GDP)按每年﹪的速度執行是適宜也是健康的。
因而在軍事無憂的同時,更應關注經濟的健康執行,在經濟上免受它國的公然入侵與悄然掠奪。
再回想農曆2007豬年歲末突如其來的特大暴雪,封凍了南方數省,房屋與人員均不同程度受災,在災害嚴重地區公路、鐵路、橋樑交通和電網通電等都曾數度或告急或中斷,尤其貫穿南北的交通大動脈京廣鐵路湖南段幾乎陷入癱瘓;而此時又恰逢一年一度的“春運”農民工還鄉大潮,對於交通運輸來說,可謂雪上加霜,數以萬計的農民工與學生滯留各地的車站,人潮如湧……高層領導,紛撲各地指導搶險,解放軍武警戰士也以高度的責任感出現在各處險情——遺憾的是開人代會和政協會議時頻頻出現的那麼多社團與別的政黨始終沉默無聲;幸慶的是在離除夕最後的兩天,天公作美,開閘放行,似乎在告訴人們只是一場虛驚!
但願農曆2007豬年歲末那一場大雪僅僅只是上蒼給予人們一次警世啟迪——改變即有的管理模式,尋求全新的發展契機;而不是每一次在天災或人禍面前奔奔跑跑,然後再由人民的子弟兵孤軍奮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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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人活著還需要什麼?
(1)
人的存活,與曇花無異,只在剎那的絢爛,即刻凋敝殘敗,能永恆的是什麼呢?在歷史上許多國家的政權也如一個人生命的歷程,誰也奈何不得!從興盛到敗頹在歷史潮起潮落的長河裡,也只是類如夜空中的流星用一彎至美的弧線畫出剎那的片刻華彩,再強的王者也無能為力——埃及法老與羅馬的大軍,而今只是一串謎一樣晦澀生硬的歷史名詞;中國曆代帝王的陵寢則穿著國家文物的外衣僵臥在悽悽荒草間與自然界的風霜雨雪共飲泥土釀就的醇酒,在日月星輝的更替裡丈量著過往的腳步,然後面對一代代不斷疊增的帝陵,掩面而嘻:“孺子,步我後塵也!”
也許是歷史發展的必然趨勢吧,到了近代許多政治家成功地把國家的生命從理論上無限地延續,至少不讓內部的不可調和的諸多因素成為國家覆滅的主要原因!因為再也不把國家的命運與某個人或某個家族或某個集團緊緊地維繫在一起;而是把國家的命運與所有國民的緊緊地維繫在一起,讓每一個國民自由地參與不同的政黨,或以政黨的名義或以個人的名義參與國家管理。
(2)
不久前眾多的媒體關注海峽東岸的臺灣,因為那裡正舉行著2008年臺灣地區領導人的選舉。但關注的焦點似乎只集中在:馬、謝兩人誰能勝出?扁謝的“*”還能叫囂多久?
而今大選的塵埃落定,馬哥勝出,扁謝治臺理念款款落幕。但這對海峽西岸的大陸普通的民眾而言,也許與大陸眾多的媒體心態一樣:這只是一出事不關己隔岸觀火的鬧劇罷了,也許它與眼下遍及大陸鄉村的兩委選舉毫無區別——誰能拉票定能勝出……然而在臺灣的當夜希望馬英九當選的人徹夜狂歡,喜慶溢於言表。尤其感人的是臺灣南部有個別小吃店業主在悉知馬英九當選的時候,居然打出橫副:免費請吃!用無償款待每一位顧客的方式來表達他們祝賀馬英九當選的欣